“先等等,老頭子的命牌被凌波仙子拿走了,月寒宮有一秘術,能透過命牌查到位置,如果能找到老頭子的位置,說不定就能將他接回來。”

“那要等到何時。”

長公主重新坐下,自顧自的生悶氣。

她這時發現,皇室長公主的身份是這麼不好用。

處處受限制,總是被江湖的規矩掣肘。

原來權利也不是萬能的。

“看月寒宮的訊息吧。”

顧期頤坐下,自顧自的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院子再次陷入安靜。

長公主坐了一會便離去了。

林澈這時走了回來,抱著猞猁坐到顧期頤身邊。

“師兄,師孃怎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你惹她生氣了?”

“我是那種人嗎?”顧期頤翻了個白眼,笑眯眯的看著猞猁:“我離開的時間裡,皇城有何變故?”

“沒什麼變化,就是越來越熱鬧了,各大賭坊開了盤,看那個奪冠熱門能取得第一,拿到那條靈脈。”

猞猁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繼續說道:“不過凌雲閣行走雷雲有動作了,他四處遊走,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實力比我強幾個小境界,我不敢貿然跟過去。”

“雷雲啊。”

顧期頤聞言,若有所思。

這半年來,雷雲被凌霜牽扯,在皇城裡幾乎沒做什麼事。

從凌波仙子的嘴裡得知,凌霜這般表現,也是她指使的,目的就是不讓凌雲閣過早的對林澈動手。

今天凌霜被他帶到了荒州,雷雲無所事事,這才專注於進城的使命。

不過眼看著明天就是天驕會武了,他現在才有動作,的確晚了點。

“明天就是天驕會武了,這種盛事,皇宮裡沒有動靜嗎?”顧期頤好奇詢問。

猞猁白了他一眼:“你拿我當什麼了?我是妖,根本無法靠近皇宮半步,上哪知道皇宮裡的動靜。這你需要問陳扶風和陸游。”

顧期頤想了想也是。

猞猁能憑藉長公主的腰牌行走在皇城裡,已是不易,還想靠近皇宮,那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那兩個行走呢?”顧期頤說道:“讓他們過來。”

猞猁將爪子伸進林澈的懷裡,掏出一塊傳訊玉牌,輸入幾道法訣,未消片刻,陳扶風和陸游便走了過來。

“顧公子!”

兩人對顧期頤輕輕拱手。

顧期頤問道:“道門和萬仙盟在皇宮裡有眼線吧?”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