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知道,他這是在擔憂她。

黎落深不可測,而且這是在她的地盤。

“好了!別人都看著呢!你這樣丟不丟人?莫要忘了你可是夜君!”秦舒面帶微笑,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給他順了順毛。

“嘻嘻……”幾個小崽子看著這一幕,捂著嘴偷笑起來。

怎麼有種孃親是個漢子,而父君是個小女人的既視感……

“你這是在幹嗎?”夜君怔怔的看著她,顯然也被她這個動作給嚇到了。

“你不知道嗎?我這是在安慰你。”秦舒面不改色的說道。

某些人可不似她,夜君臉上染上一絲可疑的紅暈,學著秦舒的樣子,也輕輕的給她順了順毛。

姬無憂:“……”

這兩人在幹啥?

你給我摸摸毛,我給你摸摸毛。

是在虐他們這些單身狗嗎?

“咳……”帝陵不悅的輕咳一聲,“要不要給你們準備個床榻?”

秦舒一眼朝他掃去:“師兄啊!你可真不討人喜歡,我現在才明白,你完全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單身,真真怨不得任何人。”

帝陵臉一黑,“到手了嗎?”

秦舒自然知道你問的是什麼,她張狂一笑:“這還用說,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已經集齊四方神器,他們現在也該回去了。

一行人正準備離開。

秦糖糖突然呀了一聲。

“糖糖你怎麼了?”所有人無不緊張的看著她,秦舒更是一把將她抱起。

他們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怎料秦糖糖高興的手舞足蹈,都有些語無倫次,“孃親,孃親你,發芽了,它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