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眼中怒意橫生。

好啊!狗蛋竟然給她來陰的。

她這是妥妥的雙標啊!

全然忘了,她方才也陰了狗蛋一把。

“來啊!你倒是割斷我的脖子啊!”她怒極反笑,笑的格外妖冶。

啊呸!

她賭這個狗蛋不敢殺她。

殺了她,誰給他解赤炎毒啊!

嘿嘿……

這人啊!還是得有用處才行。

“別以為本君不敢殺你。”夜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他嘴角勾著一絲邪魅的笑,握著匕首的手稍加施力。

嘶……

利刃割破面板的疼,令得秦舒齜了齜牙。

“來啊!你倒是用力啊,怎麼跟撓癢癢似的,你是沒吃飯,還是吃的飯都進了狗肚子,你個慫包倒是殺了我呀!”

艾瑪!她這是上趕著送人頭呀!

夜君被她這些話刺的怒氣上頭,“你就這麼篤定本君不會殺你?”

“哈……”秦舒冷冷一笑,譏誚道:“要殺就殺,你這囉囉嗦嗦,逼逼叨叨的這是作甚?你該不是個娘們吧!不是吧!不是吧!”

她這不僅頭鐵,而且懟人的功夫一流。

夜君只覺得頭疼的厲害。

這女人簡直就是個混不吝。

“你在質疑本君的性別嗎?”他突然把臉湊到秦舒面前,眼尾上挑,垂眸看著她那張巴巴的小嘴,邪肆一笑:“你要不要試試?”

秦舒:“……”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好好的車軲轆怎麼就碾了過來。

這貨妥妥的一個悶騷啊!

以為她會怕嗎?

她又不是沒試過。

“試試就試試!”

“你說吧!怎麼試?”

你這瞅瞅她這豪氣沖天的亞子。

夜君:“……”

嘶……

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害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