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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他們便來到夜宮。

這裡是夜君的地盤。

也不知他把兩個小糰子弄到了哪裡。

偌大的寢殿只有他和秦舒兩個人。

他在四周布了結界。

同時還壓制著秦舒體內的仙力。

此刻,秦舒不過一個普通人。

“這便是夜君的待客之道嗎?堂堂夜君竟連兩個孩子也不放過,未免太不要臉了吧!”她鳳眸斥著冷意,臉上盡是譏諷。

母子連心,她能感應到兩個小糰子沒事。

夜君換了一身玄色長袍,他長髮束以金冠,更顯那雙眉眼深沉如淵。

整個人鋒芒畢露,難掩崢嶸。

他慵懶的斜在王位上,半闔著眼,手持金樽,嗅著濃郁的酒氣,漫不經心的睨了秦舒一眼,嗤笑出聲:“小野貓你告訴本君臉有何用?”

這話也忒不要臉了。

秦舒:“……”

尼瑪,這簡直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了門。

然後不要臉到家了。

這狗蛋果然夠卑鄙。

不過她也不著急。

現在誰求著誰還說不定呢!

“臉有何用啊?”也不用夜君邀請,她緩步上前,端的是一副優雅從容的姿態,慢條斯理的坐在這狗貨對面,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後,輕抿了一口,“嘖,真是夠味。”

夜君不怒反笑,哪怕他手裡捏著兩個人質,這個女人還是這麼囂張。

就挺辣,挺夠味的。

秦舒優哉遊哉的搖晃著酒樽,她挑眉看向夜君,勾唇笑起:“別人的臉是用來充門面的,至於夜君嘛!這臉是用來踩在腳底的,我說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