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

霧草,他是認真的嗎?

她能不能說很想給他一板磚。

他一個男人,有個狗屁的清白啊!

她嘴角上揚,一臉譏諷:“清白?呵呵噠!你有那種東西嗎?你想訛我,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可以嗎?”

夜君的臉當下有些古怪。

誰規定男人就沒有清白了。

秦舒已經無路可退,她的後背抵著牆。

夜君長臂一揮,把她圈了起來,沉聲道:“本君說有就是有。”

“啥?”秦舒雙目微睜,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夜君,“你該不是想說,在此之前你還是個雛一兒吧!”

這話鬼都不信。

搖曳的燭火下,夜君的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在秦舒的目光中,他輕輕點了點頭。

下一秒。

“哈哈哈……”秦舒看著他大笑出聲,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夜君說道:“你是想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遺產嗎?”

風流無邊的夜君,竟說自己還是個雛一兒。

這不是搞笑嗎?

“女人,這很好笑嗎?”夜君的臉上凝了一層寒冰,他伸手捏住秦舒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本君以自己的神魂起誓,若有半句虛言,神魂俱滅。”

秦舒:“……”

她死死地看著夜君。

老天,他竟然是認真的。

嘶……

她好像攤上事了。

這事還有點大……

“現在可以討論一下,你準備如何對本君負責了吧!”夜君淡淡的牽起唇角,他邪魅無邊的臉上寫滿認真。

秦舒想了想,“我也是清白的,我們兩兩相抵這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