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秦桑連連朝後退去。

趙月娘眉梢眼角,滿是壓不住的歡喜。

她熬了這麼多年,夫君終於要把這個女人給休了。

以後她就是秦家的當家主母了。

秦子風與秦桑長得極為相似,他嘴角也勾著一絲笑,真好,過不了多久,他就是當朝左相的嫡子了。

“秦桑你憑什麼休芸兒?”衛凜衝上去就要揍秦桑。

秦舒把他攔了下來。

來的路上,她已經問過母親的意思。

她這個做女兒的豈有不成全的道理。

“秦桑你要休我,你說我犯了七出之條哪一條?”衛芸兒扶著秦舒的手,她厲聲質問著秦桑。

休妻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休的。

他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門口滿是圍觀的百姓。

有道是家醜不外揚,秦桑卻不是這麼樣想的。

他要休妻不假,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他沒有錯。

他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讓所有人都譴責定國公還有秦舒。

秦桑被衛芸兒問的一噎。

若真要細究起來,衛氏確實沒有犯七出任何一條。

“姐姐沒有教育好女兒,難道不是錯嗎?”趙月娘盼這一天,盼的頭髮都快白了,今日既然夫君已經吐了口,說什麼她也要把衛氏趕出去。

“你一個妾室,這裡有你開口的份嗎?”秦舒一眼朝趙月娘掃去。

她咄咄逼人的看著秦桑:“呵呵……從來都只聽說過,子不教父之過,怎麼沒聽聞過子不教母之過的?這分明是左相大人自己的錯,左相大人要用這個藉口休妻,怕是不能,不然我們就去刑部說道說道。”

秦桑也知道這個藉口站不出腳。

趙月娘緊張的看著他,夫君你倒是說話啊!

“要休也是芸兒休了你。”秦桑能寫休書,衛凜就不能拿,他已經寫好,並且讓衛芸兒摁了手印,他把那張休書往秦桑臉上一拍。

秦桑氣得跳腳:“我乃當朝左相,衛芸兒她憑什麼休我?”

秦糖糖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憑你長得醜。”

秦寶寶斜了他一眼:“憑你心肝黑。”

“舒兒御醫來了。”就在那個時候宮中的御醫來了。

一上馬車,秦舒就讓衛凜去請個御醫。

“左相大人,我來告訴你憑什麼。”秦舒給了秦舒一個眼神,她扭頭看著御醫說道:“勞煩御醫給我母親還有弟弟診治一番。”

趙月娘臉色一白,她控制不住朝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