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的表情就跟吃了翔一樣,他的聲音恁的陰沉冷厲:“你不是她!”

他第一時間鬆開還躺在榻上的白姑娘,啊呸!現在該叫白小夥。

白小夥也不怕,他分外妖嬈的撩開自己胸前的長髮,然後衝著夜君一個勁兒拋媚眼:“不是說要讓我欲一仙欲一死嗎?你這個死鬼還愣子哪裡幹什麼?”

“來來來,我們商量一下,是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啊!老實說我不習慣在下面,你就在下面得了!”他沒羞沒臊的往裡挪了挪,誠意滿滿的給夜君騰了個地,大大方方的邀請他上榻。

“說她在哪裡?”夜君雙目陰沉,他一把扼住白小夥的脖子。

白小夥一臉無辜,他翻著小白眼:“她是誰啊?你的老相好嗎?你問我,我問誰啊?”

這會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已經散了。

只剩下嗆死人的脂粉味。

“你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不說,我便讓你神魂俱滅!”夜君的聲音無比森寒。

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他身上迸射而出,叫人心驚膽寒。

偏偏白小夥是個膽大的,他哼哼唧唧對著夜君:“啊呸!你是被我身上突然多出的那道氣息給吸引來的吧!老孃也是被人給陰了,等老孃把你那老相好給揪出來,定饒不了她。”

夜君眸色深沉的看著他。

白小夥又嘰嘰歪歪起來:“你看,老孃好歹也是個花魁,不如你就從了老孃吧!不行老孃在上面一次,你在上面一次,這樣也算公平。”

“滾!”夜君抬手帶出一道靈力,轉身消失不見。

很好,小野貓竟然敢耍他……

眼見那道靈力就要把白小夥給撕成碎片,他漫不經心的抖了抖衣袖。

夜君留下的那道靈力瞬間潰散。

白小夥甚是優雅的起身,他攏了攏身上的衣裙,對著空氣罵了一句:“啊呸!不識好歹的白眼狼,活該你被女人耍。”

“嘿嘿……”他說著奸笑了一聲。

全然忘記了,自己也被女人給耍了!!!

夜君佈下的結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舒嘴角一抽,不是吧!不是吧!這才幾分鐘就完事了。

是夜君發現了白姑娘是個冒牌貨?

還是他的腎有億點點虛?

她邪魅一笑,把耳朵貼在牆上,想要聽聽隔壁房間的動靜。

下一刻,她皺起眉頭來。

咦?

怎麼沒有聲?

莫非夜君惱羞成怒把白姑娘給幹掉了?

就不知哪個幹?

好想去看看呀!

她豎著耳朵聽得正起勁兒。

“好聽嗎?你都聽到了什麼?”一道涼颼颼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她驟然扭頭看去,就見白姑娘那張無限放大的臉,虧得她心裡素質超強,她鎮定自若的站直身子,挑眉看著白姑娘:“白姑娘怎麼在這裡?”

她眸色微動,眼底已經帶起一道殺氣。

行啊!能悄無聲息的就來到她身邊,這風月樓可真是藏龍臥虎。

白小夥看著秦舒笑的跟朵花似的,他也不嫌惡心,在秦舒耳邊呼了一口熱氣:“陰我的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