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自己脫呢?還是我幫你們脫?若是我動手的話,可就不保證你們全須全尾的,萬一缺個胳膊少個腿的,你們可別哭唧唧! ”秦舒已經沒有耐心。

“咳咳咳……”衛凜一個大老爺們聽著她這話,都有些害臊,他扭頭教育起秦舒來:“舒兒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說這種話?還有這種粗鄙的事就交給外祖父了。”

他說著撩起衣袖來。

“舒兒……”衛氏也覺得秦舒這些話說出而有些過火了,糖糖和寶寶可還在這裡,萬一教壞孩子怎麼辦?

秦舒撇了撇嘴,是她錯了,她就不該動嘴。

直接動手難道他不香嗎?

秦子風倒在地上起不了身。

衛凜捲起袖子大步朝他們走去。

“定國公,我乃當朝左相,你們莫要太過分了。”事到如今秦桑還在那裡擺左相的臭架子。

“左相怎麼了?左相就可以欠錢不還嗎?你欠我們衛家這麼多錢,我扒你們一身衣服怎麼了?”衛凜可是盛京城有名的女兒奴,如今更是外孫女奴,重外孫女奴,這種髒活他可捨不得舒兒來幹,他對著秦桑伸出手來。

“你們還愣在那裡幹什麼?”秦桑氣急敗壞衝著一旁的侍衛怒吼道。

他身旁的侍衛抽出長劍,上前就要對付衛凜。

秦舒衣袖一揮,他們瞬間定在那裡。

秦子風頓時驚呆了,這是定身術?

不,不可能,她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怎麼會使用定身術。

“衛凜你給我住手!”秦桑也是一驚,他控制不住朝後退去。

他一個柔柔弱弱的老書生,哪裡是衛凜的對手。

衛凜三兩下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轉眼他身上只剩一條小褲衩。

衛凜還在考慮,要不要把他的小褲衩也扒下來抵債。

“外祖父就大發慈悲給他們留條小褲衩吧!”秦舒趕緊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