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衣袍的男娃娃與她長得極為相似,也可愛的很,只是男娃娃繃著小臉,如同琉璃一般的眼中帶著一絲冷意,才一個小糰子就極有氣勢。

“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擅闖太子府!”一旁的侍衛立刻圍了上來,將他們團團圍了起來。。

“孃親,你不是說這裡是我們的家嗎?他們都好凶啊!糖糖好害怕呀!”女娃娃秦糖糖語出驚人。

她的話已引得所有人浮想翩翩。

接下來秦寶寶的話,更是讓他們大跌眼鏡,他看著尉遲凌說道:“爹爹,你不認識我們嗎?”

他一句話猶如巨石入海,頓時激起千層浪來。

秦柔兒紅著眼朝尉遲凌看去,這莫非是他在外面養的女人還有孩子?

“放肆,孤根本不認識你們。”尉遲凌大聲呵道,他一貫堆滿偽善的臉,這會子出現了幾道裂縫。

這是哪裡來的野種?竟敢汙衊他。

聽著他的話,秦柔兒總算鎮定了一些。

“怎麼殿下,姐姐,你們不認識我了嗎?”漫不經心的看著尉遲凌和秦柔兒,秦舒勾唇一笑。

那一笑百媚橫生。

她那聲姐姐叫的秦柔兒心頭一顫。

她只有一個妹妹,那就是秦舒那個賤人。

她面色僵硬的看著秦舒,不,她怎麼可能是那個賤人?

“三年前,殿下才用八抬大轎將我抬進了門,我不過帶著孩子在城外別院養了幾年病,殿下怎麼就不認識我了?”秦舒笑的越發燦爛,只是她臉上的笑絲毫未達眼底。

她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頓時驚呆了。

她竟然是已故的凌王妃。

不是說她醜陋如惡鬼嗎?

眼前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她?

秦柔兒不信。

尉遲凌也不信,他派了那麼多人尋找她,卻一點訊息都沒有,以為她早已經葬身荒野了。

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世人皆知孤的先王妃已逝,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她?”

“呵呵,殿下可真是薄情寡義的很,竟連自己的結髮妻都不認識了。”秦舒譏諷一笑,她慢悠悠的從袖兜掏出一塊玉佩,往眾人面前一亮。

細白如脂玉佩上,刻著秦家的族微,背面還有一個舒字。

足以證明她的身份。

秦柔兒自然認識那塊玉佩,那是用來證明身份的,她也有一塊一樣的,不過上面的字不一樣罷了。

她心頭掀起一陣驚濤駭浪來,她竟然真的是那個賤人。

不,她絕不能讓她破壞,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這一切。

“你胡說,你根本不是我妹妹,我妹妹生來臉上便帶著胎記,在場見過她的人不在少數,說你究竟從何得來這塊玉佩?是不是你盜了我妹妹的墳墓?”秦柔兒很快便想好對策,她一臉悲憤看著秦舒,緊咬著唇瓣,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妹妹,竟連死都不能安息,你好歹毒的心腸呀!殿下你一定要給妹妹做主,把這個盜墓賊繩之以法。”

“孤對舒兒一片情深,怎會不認識自己的髮妻,你以為你拿著舒兒的玉佩,便能迷惑眾人嗎?假的就是假的,永遠都不能變成真的。”尉遲凌讚賞的看了秦柔兒一眼,他雙手負在後背,擲地有聲的說道。

他這話噁心的秦舒,恨不得啐在他臉上一口濃痰。

呀呀呸!婊砸配狗,果然是絕配!

“姐姐既然說我不是秦舒,可敢跟我來個滴血認親?”她眼波瀲灩,看著秦柔兒的眼中盡是挑釁。

不錯,她就是在向他們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