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石堅家,正當秋生和文才在為事情已經解決了而高興的時候,九叔卻愁眉不展,一臉苦瓜相。

回到義莊,九叔讓他們拿來兩隻雞,畫出兩道遮命符,又將他們倆的生辰八字寫在上面,面色沉重地說道:“你們倆有多遠走多遠,如果能過了今晚這關,我們有可能還能再續師徒之緣。”

文才趕緊問道:“要是過不了呢?”

他沒有收入來源,離開義莊很難生活。

九叔沒有說話,只是揮手讓他們離開,然後背對著他們不再說話。

石堅心眼很小,如今被逼地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九叔自己都自身難保,根本不可能保護得了他們。

文才和秋生走出義莊,文才沉著臉,對秋生說道:“九叔太讓我失望了,居然趕我們出門!”

雖然他對修煉不上心,但也知道石堅的實力絕對很強,他們今晚恐怕很難活下去。

秋生對九叔身也有怨氣:“那我們能怎麼辦,留在義莊等死嗎,既然師父都這樣說了,那肯定是不會保護我們了,畢竟他和石堅是同門師兄弟,我們當然只能被他拋棄了!”

文才恨恨地說道:“哼!別讓我找到機會,我一定會找回來的!”

秋生擺弄了一下肩上的雞,調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別說那麼多了,我還不想英年早逝,趕緊跑啦!”

他說完拔腿就跑,文才趕緊跟上。

聶初風躲在樹林中,看到他們倆離開後,才搬著酒走進義莊,放到後殿中。

這時九叔正在後殿中瘋狂地畫符,看到聶初風進來,他立馬說道:“聶初風你搬這些罈子幹嘛,你師孃在省城養胎,你趕緊去省城,如果明天沒有收到我的訊息,就帶她離開,走的越遠越好!”

“師父,怎麼了?”聶初風裝作不知道,問道。

九叔嘆息道:“哎!你兩個師兄害死了你大師伯的徒弟石少堅,你師伯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已經讓你的兩個師兄逃走了,你也趕緊走吧!”

聶初風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師父傳法之恩大於天,徒兒還沒有報答,怎麼能離去?師父你先安心佈陣,有事我先頂住!”

九叔見他態度堅定,不肯離去,只好作罷,專心畫符佈陣,聶初風本想幫他畫符,可是他說聶初風的法力太低,畫的符威力不夠。

聶初風只好先將酒罈子擺好,然後又將自己房間中的高粱酒搬了出來。

他已經想好了,既然自己的的法術無法傷到石堅,那就只能用腦子了。

秋生和文才離開義莊後,一路狂奔,直到跑出五六里地,才停下來歇了口氣。

文才大口喘著粗氣道:“秋生,我們跑了這麼遠,應該安全了吧!”

秋生也累壞了,同樣大口喘著粗氣,“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跑吧!”

不過他們才休息沒多久,石少堅就追了上來,他已經被石堅練成了雷法屍妖,根本不知道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