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段時間絕大多數精力都放在殭屍分身那邊,除了每天早上堅持的晨練外,他對自己的拳腳功夫練習的並不多。

秋生大方地說道:“初風師弟你不要太謙虛了,按你現在的表現,我沒有個兩百回合,是不可能打贏你的。”

九叔面帶微笑道:“你們兩個都很不錯,秋生你的拳腳功夫,已經得盡我的真傳,我想勝過你都不容易,而初風你還小,相信過幾年也會趕上來的。”

“是,師父!”聶初風和秋生齊齊點頭。

文才在一邊看著,心裡卻有些發酸,九叔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誇過他的。

蔗姑走到聶初風身邊:“好了好了,功夫考校完了,初風你肯定累了,先回房間收拾收拾吧,吃飯了我再叫你。”

“嗯!”

聶初風回到自己房間,裡面雖然很久沒人住,但是仍然沒有太多灰塵。

他知道文才肯定是不會幫自己打掃房間的,而九叔一般很少做家務,那就只能是蔗姑幫他打掃的了。

“蔗姑這人挺不錯的,剛才看她的肚子已經挺起得不小了,想必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吧,沒想到九叔就要當爹了,這倒是我萬萬沒想到的。”

九叔的好幾部電影中,他都是以單身的形象示人,聶初風覺得,這應該也是因為自己的出現,而產生的蝴蝶效應。

晚飯後,秋生和文才在門口嬉戲玩鬧,蔗姑則是拿著針線在織著什麼,趁這個機會,聶初風找到獨自一人在後院練功的九叔。

“師父,我在甘田鎮得到了一門法術,想請您幫我看一看,這門法術到底能不能修煉。”

“哦!什麼法術?”九叔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聶初風。

聶初風掏出甲子龜息術遞給他。

九也是識貨的人,剛剛看了幾眼,就看出了這門法術的不一般。

“妙啊,甲子之法還能這麼用!”九叔看著讚歎連連。

聶初風站在一邊,沒有打擾他,靜靜地等他看完。

許久後,九叔才對聶初風說道,這應該是一種旁門的法術,雖然有些劍走偏鋒,但卻十分精妙,法術是沒問題的,不過實用性不高。

聶初風問道:“師父,您的意思是這門法術沒有問題嗎?”

九叔點點頭,“當然可以煉,但是難度不小,首先,這門法術需要藏神於肝,想要藏神,就必須先讓神不動,想讓神不動,就要能不起意念。”

“但是通常來說,如果不是已經歷盡滄桑,看透生死,或者是道行高深的人,根本難以做到,而這種人,大多都是年紀不小了。”

“這門法術需要人一下就假死沉睡一個甲子,雖然假死可以降低人的元氣消耗,但是長達六十年的損耗,對於年齡已經不小的人來說,很難承受,很可能在沉睡中,就已經撒手人寰了。”

九叔對甲子龜息術的理解,比毛道長還要稍微深一些,而且切入點不同。

聶初風繼續問道:“師父,你是說,這門法術的難點,在於讓人的意識不動,那如果人的意識不在身中,可以嗎?”

“自然也是可以的,這門法術的關鍵,就在於不消耗身體的元氣,只要精神不在體內妄作,元氣就不會被消耗,就可以假死。”

接著,九叔搖搖頭道:“但是人的意識不在自己體內,還能在哪?沒有身體作為依託,意識無法長存。”

“原來如此,我懂了,多謝師父!”

聽九叔這麼一說,聶初風心裡有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