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摸了摸耳朵裡的降噪耳機,有點害怕。

他額頭冒汗,全身緊張。他有點後悔和陸琴的合作。

然而,如果他們失敗了,他們可以把一切推到陸琴的頭上,表明他們只是被她欺騙了,犯了一個錯誤。

他們真的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想到這裡,負責人稍微平靜下來。

“別擔心,大家都只知道張蘭負責實驗室,都忽略了實驗室裡的另一個人,陸琴。”

因為陸琴捲入了這件事,她的祖先被剝光了十八代。

很快他們就想起了陸琴,陸琴在每個人心中都是一個美麗的花瓶。

大家都不相信這個結果。他們甚至懷疑是他們幫助張蘭找到的那個替罪羊。

現場發生了直接的爭吵。

負責人試圖讓他們冷靜下來,但無濟於事。

極端的人甚至想現在衝進去殺了張蘭。

團長沒有辦法,只能讓人將劉琴帶了出來。

陸琴悠閒地走了出來,悠閒得像在自己的花園裡散步。

她看了一眼綿延數十英里的無盡身影。“小子,好大的牌啊?”

一群人靜了下來。

陸琴慢慢找到了一個可以俯瞰所有人的位置。“嗯,我承認,我什麼都做了。”

她的話一點都沒有說服力,下面的噪音越來越大。

“不信?”陸琴摸了摸下巴。“這麼大的成績,為什麼非要怪張蘭?”

“張蘭的天賦真的可以。可惜,他的膽子太小了。他被你死板的東西禁錮太久了。他不敢,不能,呵呵真是可笑。”

“你說你是你?證據?”

有人衝著陸琴喊道。

陸琴眼睛微微一揚,“證據?什麼證據?這就夠了嗎?”

陸琴折斷了她的手指,離她最近的數千人同時失去了知覺。

眼神空洞而迷茫,看不到任何光亮。

劉琴又打了一個響指,他們瞬間恢復了過來。

“你現在相信了嗎?顯然,我研究過。顯然,我的催眠比他高几倍。為什麼全在他頭上?”

陸琴的眼神看起來很殘忍,好像他對這件事很不滿意。

下面的人都快瘋了。

他們第一次如此接近被傳承下來的神奇催眠。

對被控制和完全沒有思想的恐懼將他們包裹起來。

他們忍不住退後一步,看著陸琴充滿恐懼的眼睛。

陸琴也不在乎。她鎖在人群的最前線,她放過了受害者。

她的手放在背後,慢慢地靠近他們。

幾個歹徒嚇得腿軟,不停地後退。

“記性真差。你真的忘記以前發生的事了嗎?”

陸琴抓住其中一個人的袖子,把他舉了起來。她的眼睛冰冷而兇殘。“現在還記得嗎?”

她壓低聲音冷冷地說:“我是你可以調戲的人嗎?”

陸琴的眼神陰沉,有些恐怖,加上她之前表現出來的身手,幾個小混混都嚇得魂不附體。

他們記得當時在陸琴吹口哨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