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呼吸,扔出一把白·粉,蠍子精猛地揮了揮手,還在嗆咳。

“咳咳,你這個巫婆,你給我施了什麼法術?”

陸琴退後一步,默默地數著一、二、三!

蠍子精輕輕地倒在地上,陸琴拍了拍手。“不是法術,只是軟筋。”

猴子的眼睛轉了轉,跳出了窗外。陸琴自然不能讓她就這樣逃走。

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捆繩子,扔給文立。“把他綁起來,然後你在這裡等著,不要亂跑,好嗎?”

沒等文立回答,陸琴就找到了猴子。

文立三次兩次把蠍子精綁在椅子上,想了一會兒,拿了一塊布塞到蠍子精的嘴裡,然後自信地開啟門走了出去。

在他害怕在路上與陸琴走散之前,他在陸琴的腰間繫了一個香囊。她剛洗完澡,文立就特意把香囊綁在她身上。

香囊裡裝的是特製的藥粉,會留下痕跡,別人聞不到。然而,文立香囊裡的飛蟲是可以追蹤的。

文立拿起香囊,放出裡面的飛蟲。飛蟲與螢火蟲相似,夜間也很少有燈光,但與螢火蟲不同的是,飛蟲的壽命很長。

那一天,張梅被送到上帝賜福的寺廟,盧強給了他,說他不在家,所以他可能需要它。

沒想到今天會派上用場。

文立跌跌撞撞地跟著飛蟲,越來越偏僻,已經看不見客棧了。

幸運的是,文立找到了陸琴,他聽到附近有掙扎聲。

陸琴的手臂被猴子的鐵扇劃傷,袖子被鮮血染紅,猴子更慘,因為被身後陸琴的“慢粉”抓住,動作不受控制,動作緩慢,自然抵擋不住陸琴的攻擊。

劉琴的匕首在身上留下了很多傷痕,血肉模糊,就連她那把被陸琴的陸琴“融粉”所沾染的精鋼扇子,都已經散落一地,已經看不到它原來的樣子了。

陸琴擔心文立,想速戰速決,飛身撲上去,打了猴子的門面,想動一動殺了它。

猴子的眼睛交叉著拒絕了,他從嘴裡吐出了他的袁丹。陸琴見猴子的袁丹自然引起了注意,轉身就要去抓,就在這時,猴子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破鐵扇扔進了陸琴。

文立站穩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想都沒想,跑去保護陸琴。

陸琴在被文立抱住的時候抓住了猴子袁丹,把它滾到了一邊。

聽到陸琴的話,文立悶哼一聲,兩人因為慣性,忍不住滾下了山坡。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陸琴睜開眼睛,發現這兩個人已經滾落到了山澗邊,潺潺的溪水從他身邊流過,而他下面的文立閉上了眼睛,昏了過去。

陸琴連忙起身摸了摸文立的脈搏。他看到汩汩的鮮血從文立的身體裡流了出來,把文立翻了個身。這時,從文立的右肩到背部,一條長長的血淋淋的傷疤露了出來。

陸琴心裡很痛,這個傻瓜。她面板粗糙。被猴子的鐵扇傷害只是一個小傷口,但他不一樣。他是一個文弱的學者。他怎麼抵擋得住這把精鋼扇子的攻擊?

陸琴去為文立止血,顯然精通藥理和醫術,但此時,陸琴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只是憑本能機械地應付。

把包起來,把目光投向臉色蒼白的文。他在想怎麼幫他恢復失血過多造成的生命力傷害,突然意識到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張開手掌,卻發現袁丹,你剛剛拿到的那隻猴子,還在你手裡。

哦,她怎麼會忘記這件事!

元丹,在妖界,吃了別人的元丹,可以提升修養,用在人身上,補氣血是好事。

當猴子搶了小兔子的元丹,正要吞下去的時候,恰巧老虎精經過。猴子嚇壞了,把小兔子的元丹藏在樹洞裡逃跑了,這給了小兔子一個把它搶回來的機會。

如果當年猴子吃了兔子的元丹,兔子就不再是人了,只能重新練了。

陸琴蹲下來,把文立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把猴子的袁丹塞進文立的嘴裡,用一隻手打了一拳,拍了拍文立的背,和文立吞下了袁丹。

為了幫助吸收得更好,盧坐下來,讓背對著自己,把兔子的靈引入,幫助他吸收猴子袁丹的靈氣。

昏迷中的文立做了一個凌亂的夢。夢裡的每一個片段都有令他感動的陸琴的臉,但當她叫自己的時候,卻是很多不同的名字。

在夢裡,很多片段閃過,出現了一場肆虐的車禍現場。他把摟在懷裡,手裡拿著繡著“顧”字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