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如今這幅模樣,究竟是誰害的啊,還要賠罪?

謝謝她們的救命之恩?

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是以,就連向周耀祖告狀,說府上應是有人給他下藥,長期下藥的事情都給忘了。

“道歉!”周耀祖沉聲道,聲音又提高了許多。

周耀文憋了一口氣,鬱悶的不行,掐著嗓子轉身同月驚華跟沈思婉兩人行了一禮。

“多謝沈夫人,沈小姐的救命之恩,是本少爺的錯,讓你們受累了。”

語氣裡沒有半分歉意,反而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兒。

真真切切的。

周耀祖覺得手癢的厲害,黑著張臉,同月驚華跟沈思婉兩人賠不是。

沈思婉笑得眉眼彎彎,她家大嫂說了,做人不能唯唯諾諾,要準從自己的內心,做事也是同理……

是以,恩必償,仇必報。

絕對不存在有記仇這一回事。

月驚華更是完全沒有將此事,當一回事。

瑾安考試最重要。

念及此,月驚華笑著開口:

“不過是件小事罷了無需如此,妒顏的毒並不難解,亦有跡可尋,小心些便是。”

不在意,歸不在意。

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

妒顏並非是小婉下的,這個鍋可不能背。

眼前這人,既然是惠安堂的少東家。

那定然能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周耀祖聽到這話,晃了下神。

上前一步,本能的問:

“沈夫人是說,耀文他中了妒顏粉?”

“嗯。”

月驚華點頭,輕輕的握了握沈思婉的手。

“吾妹的確是給令弟下了藥,下藥的原因是因為他欺辱讀書人,仗著自己是周家的少爺,便將前來參加考核的書生,扔出了酒樓。

還言語無狀,出言戲耍女流……”

聞言,周耀祖的眉頭一下子挑的老高。

周耀文察覺到他審視的目光,下意識的一縮脖子,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