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驚華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絲絲不甘,也不看他,厲聲道:

“那現下我夫君有難,還請您儘快回北境相助於他。”

“可是……”

“事急從權,您應當聽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更何況我夫君他現下下落不明。”

“多謝夫人。”

玄一感激的道,對月驚華的怨氣少了許多。

月驚華從屋裡出來時,手腳冰涼,腹中一陣翻江倒海。

“嘔……”

“大嫂你怎麼了?”沈思婉聞聲趕來,擔心的問,趕忙將她扶去了正堂。

沈瑾安跟吳栓子等人也齊齊的看了過來。

月驚華蒼白的臉色上多了一絲悲意,一閃而逝,不知道該如何,同他們說這一訊息,強打精神道:

“許是累著了,不妨事的。”

手習慣性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隨之臉上盡是錯愕之色。

沈瑾安等人見到她這般,更是擔心:

“大嫂,可是病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啊,大嫂您快說話啊?”

幾人都急得不成,吳栓子扶著自家媳婦兒坐下。

上前,替月驚華診脈。

隨之,哈哈大笑了起來。

“恭喜驚華嫂子,恭喜恭喜了啊!”

幾人都被他這反常的舉動給弄蒙了。

“栓子哥你笑什麼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倒是說句話啊?”沈思婉急急的問。

沈瑾安也皺緊了眉頭,一臉的擔憂:

“栓子哥,您快說說吧,我大嫂她到底怎麼了?”

“你們別急!”吳栓子擺了擺手,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

“驚華嫂子她沒事,你們不必擔心。我方才……”

“沒事,怎麼會忽然作嘔啊?”

“……難道是有了?”這話是吳栓子的媳婦兒,何三花說的,即將臨盆的她,笑起來臉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

“有了?”沈思婉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