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麼知曉找我看診的人是李承軒的?”

不待沈瑾鈺開口,月驚華忽然間想到了什麼,震驚的問:

“他是威遠侯府的?”

“嗯!”沈瑾鈺輕輕點頭:

“世間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自小患有心疾,又美女環繞的,放眼整個玄淵,便只有威遠侯府那位體弱多病的小侯爺了。”

“竟是如此!”

饒是月驚華早就猜到了李承軒的身份不簡單,也沒想到,他竟是侯府的小侯爺。

怪不得褚修遠會稱其為貴人。

沈瑾鈺抿唇,低聲替月驚華解惑:

“威遠侯與其夫人聶氏青梅竹馬,兩人算得上是人人稱羨的一對。

早先年間威遠侯還只是侯府默默無為的二公子。在同叱北敵軍交戰時,中了埋伏,雖險些取勝,但也命懸一線。

其夫人聶氏,本就是將門虎女。得知其夫受了重傷,千里迢迢帶著神醫遠赴北淵城外救人。

幾經磨難,成功的將人救了回來。

在回城途中,遇敵兵攔截。聶氏為抵抗敵軍,不慎從戰馬上掉落。

因此早產,生下了不足月的李承軒。

此後經年,威遠侯府二公子名聲大盛,成為玄淵最年輕的侯爺,威遠侯府的掌權人。

但其妻聶氏,卻一直病懨懨的。嫡子李承軒,更是從一出生便被診斷為患有心疾。”

“……這”月驚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本是朝堂意氣風發郎,其妻其子卻……

其中辛酸,的確令人痛惜。

“病懨懨的侯夫人,患有心疾的嫡長子。

威遠侯府也成為風口浪尖上的存在,一些個別有心思的官員,就卯足了勁的往侯府送人。

好在威遠侯守住了初心,一直待其妻聶氏初心不變。

這也導致了,侯府面臨後繼無人的局面。”

“所以李承軒身邊那些個女人,其實是他爹送的?”

月驚華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差點兒驚掉下巴。

侯府嫡出沒落,僅只有一根獨苗,患有心疾,大夫斷言活不過二十五歲。

而侯爺夫人聶氏,又沒了生育能力。

所以思前想後,能夠讓嫡系血脈延續,不至於沒落的人選,就只剩下了這位身患重疾的小侯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