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叔又道:

“既如此師可以不拜,但他必須要聽你的,認真的和你學習醫術。

要是那小子敢耍混,或者不聽你的話。你儘管收拾,往死裡收拾,不用顧及你大叔我。實在不行的話,我讓他先成親也行!”

“……”月驚華瞠目結舌,心道這大叔有點狠啊。

十分好奇,兩人的父子關係到底成不成立。

從吳大叔他們家回來,一路上月驚華都在笑。

到家後,第一件事,便是將藏起來的錢拿出來數。

“哇!”月驚華驚撥出聲,看著多出來的數張百兩銀票。

雙眼冒光,不信邪的揉了揉雙眼,隨即跳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一開啟裝錢的罐子,便有那麼多張嶄新的百兩銀票映入眼簾,實在是興奮了。

仔細的數了一下,有一千四百二十三兩銀票,足足多出了一千兩銀子。

沈瑾鈺好笑的將她攬在了懷裡,防止她又蹦又跳的從床上掉下來了。

低聲道:

“這錢是我買馬時從錢莊取的,本來是想交給你的。

咱家忙著割大青葉,順手裝罐子裡了!”

月驚華:……

眨巴著眼睛,好半天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問:

“那錢莊不會是夫君你開的吧?”

這麼多錢,想取就取,也太隨意了吧。

“不是!”沈瑾鈺微微搖了搖頭,月驚華悄悄的鬆了一口氣。

心道,還好不是!

不然的話,這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啊……

剛鬆了一口氣,忽然間就聽到沈瑾鈺接著又道:

“是玄一開的,他是玄衛之首,執北境刑罰。歸鎮北大將軍所屬,其中一部分,護王府安危,也主財力!”

“咳……”月驚華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也就是說,是他的手下。

他手下開的錢莊,和他開的有何區別?

沈瑾鈺溫柔的替她拍著背,善解人意的解釋著:

“玄一是我在戰場上所救的,他雖歸我管制,也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