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他故意為難人?”

幾位夫子聞言都走了過來,為首的鄭夫子問:

“發生了何事?”

沈瑾安恭恭敬敬的同三位夫子行了一禮,不待他開口,被問住的孩子就搶先道:

“夫子您說過,考核內容不會超出蒙學範圍的,他卻為了贏得號牌,故意為難人?”

“哦?”

鄭夫子挑眉,看了看兩人。並沒有急著下結論,而是將一旁負責記錄考核問題的弟子喊了過來。

“這位弟子,提了什麼問題?”

“夫子,這位師弟所提何謂七政,何謂三才?”

記錄考核問題的弟子,不卑不昂的答。

鄭夫子點了下頭,同他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後看向一臉從容的沈瑾安問:

“你如何答?”

“夫子容稟,弟子並未為難任何人。所述之題中規中矩,並未超出蒙學範圍。”沈瑾安道。

夫子神色如常又問:

“既如此,你可知你所述之題,出自何籍?”

“幼學瓊林!”

沈瑾安唇角上揚:

“書中有云,日月五星,謂之七政;天地與人,謂之三才!”

夫子微微頷首:

“那你可知,日月五星中,五星指的是那五星!”

“弟子知道,日月五星中的五星指的是太白,歲星,辰星,熒惑,鎮星。

與日月並稱為七政。”

“好好好!”

夫子連連叫好,滿意的點了點頭:

“能熟讀幼學瓊林,亦能熟知其意,的確不錯!”

“多謝夫子誇讚,弟子才疏學淺,以後有機會了,定會好好的向您討教!”

“嗯!”

夫子欣慰的點了下頭,一開始說沈瑾安為難人的孩子,手腳冰涼。

低著頭,面紅耳赤的,很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得罪了。”

“無妨!”沈瑾安將他遞過來的號牌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