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診的病人換了!”

沈瑾鈺微微挑眉,看向月驚華。

月驚華接著道:

“昨日看診的病人,氣短而急促,胸痛,並伴有心慌心悸等症狀。

指尖呈暗紅色,有發紺的現象。

用了我開的藥,施針後,也有明顯的好轉跡象,初步斷定是缺血性心肌炎。

但今日裡看診的病人卻不同,的確有氣短胸悶等現象,也有發紺的症狀。但是那人是因為長期氣血雙虧得不到改善,而引起的冠狀動脈供血不足。

一個是後天造成的,一個是先天性疾病,雖然看似相似,實則不然。”

說著,月驚華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且兩人的掌紋不同。”

沈瑾鈺秒懂,病情變化無常,但人的掌紋,卻是與生俱來的,每個人的掌紋都不相同。

要找到同樣病症的病人不難,但是要找到掌紋一模一樣的人,卻是難上加難。

“那媳婦兒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月驚華眯眼,同沈瑾鈺笑笑:

“自然是繼續看診了啊!”

沈瑾鈺盯著她看了許久,隨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接下來,一連七天,月驚華都是早出晚歸,每日裡都去回春堂看診。

這讓村裡人疑惑不已,不明白月驚華天天往鎮上跑,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一時間各種猜測都有,有說月驚華髮橫財了的。

還有說月驚華不檢點,都成婚了,還天天拋頭露面的恬不知恥。

更有甚至,說月驚華之所以天天往鎮上跑,指定是去找姘頭去了,等等等等。

就連一直看不慣月驚華的朱茵茵也是一頭霧水,望著那滿滿一院子的茅草根,神情那叫一個複雜。

不明白月驚華一天天的往鎮上跑,究竟在整什麼么蛾子。

朱三娃的媳婦孫彩燕,從廚房裡出來,就看見她家小姑子,一籌莫展的盯著院子裡的茅草根發呆。

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擦乾指尖的水漬,走上前去問:

“茵姐兒餓壞了吧,我剛煮好了粥,要不先吃點!”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