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胡說!”

柳若梅老眼一瞪,立刻就拉下了臉:

“瑾鈺他們家的事情,由不得你一個姑娘家,在這裡說三道四。”

“娘您這般兇我,不就是怕我對瑾鈺大哥不死心嗎?”

朱茵茵小聲嘀咕著:

“我是對瑾鈺大哥有心思不假,但娘您就甘心看著那個女人將那麼多的白茅根據為己有嗎?”

那些白茅根,可能賣不少錢呢,憑什麼就便宜那個女人了啊?

“你的意思是?”柳若梅狐疑的看著自家閨女,不明白她到底要說什麼。

朱茵茵趁機道:

“大半面山坡呢,那個女人便是請了人挖,一時半刻也挖不完,咱們何不趁機也去挖些回來?”

“這好嗎?”

柳若梅猶豫,那些茅草現如今都被割倒了,挖起來也簡單了許多,他們再去,多少有些……

“有什麼不好的?”

朱茵茵擺了擺手,一本正經的道:

“那山坡可是咱們村子裡的共有的,又不是他們一家的。

咱們為什麼不能挖啊?”

不但要挖,還要挖到讓那個女人心疼。

好讓瑾鈺大哥看一看,他到底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

月驚華和沈瑾鈺等人不緊不慢的進了村子,一路上沈瑾安都在樂呵呵的同兩人說著學堂裡的趣事。

沈瑾鈺默不作聲的聽著。

月驚華卻是笑呵呵的,時不時得插上一句:

“真的啊?”

“太有趣了!”

“瑾安你再講一講,說與我和你大哥聽!”

沈瑾安立刻笑的嘴巴都咧到腦袋後面去了。

“當然是真的啊,夫子他老人家講得可有趣了。

他說勤奮上進的人,都會有好的收穫,而浪費光陰,只知道玩鬧的人,最後一定會後悔。

這便是勤有學戲無益的意思!

還讓我們一定要好好學習,莫做那浪費光陰只知道貪玩的人。”

“講得真好,我們家瑾安這麼快就懂得勤有學戲無益的意思了啊。”

月驚華毫不掩飾的誇讚著,沈瑾安並非入學期進學堂的。

第一天入學堂,便能這麼快融入,已經做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