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吳栓子他們的樣子,挖起了地。

月驚華揮舞著鐮刀,趕著將近兩米寬的茅草叢,往前走。

隨著她揮舞鐮刀的動作,身後倒下了一片片茅草。

全部都被她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一堆又一堆。

隔了一段時間,就又返回,繼續割另一片茅草叢。

鐮刀不快了,就換一把,繼續割。

勁頭一點都不比那些,常年幹活的農戶差,很快的就割出去了老遠。

月驚華割累了,扔下手裡的茅草,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見太陽已經快到頭頂了。

就直起腰來,活動了下筋骨。

回頭見大家夥兒,也都乾的熱火朝天,臉上就掛滿了笑容。

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先前她放竹簍的地方,將竹簍裡面放著的熱水拿了出來。

樂呵呵的,招呼大家夥兒過來喝水。

水是裝在封口的陶罐裡的,這會兒喝著溫度正合適。

月驚華還特意的,在水中加了些許鹽巴,喝起來有些淡淡的鹹味兒。

林大伯陳大叔,還有兩個年紀稍大一點的村民。

都是一人領了一碗淡鹽水,就坐在稍遠的地方喝了起來。

其他幾個年紀同吳栓子等人,年紀相仿的小夥子,都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

說到興起時,就喝一口溫水。

林二娃聽著大家夥兒說話,猛的灌了一大口溫水,隨即立刻頓住。

下意識的看向月驚華問,急急的將口中的溫水嚥下,疑惑的問:

“這是鹹的?”

“鹹的?”

林貓子狐疑的看著手裡那小半碗水,方才盡顧著說話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聽他這一說,就也試探性的又喝了一口:

“還真是閒的啊。”

“的確是鹹的!”

吳栓子點點頭,不緊不慢的喝著水,疑惑的看著月驚華。

“嗯!”月驚華笑著點了點頭,解釋道:

“我在水裡面加了少許的鹽巴,喝起來是有一點點鹹味兒。”

“鹽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