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靜心替他診起了脈。

任由月驚華替他診脈的吳大叔,緊緊的盯著月驚華把脈的模樣,激動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吳大叔您……”月驚華剛鬆開吳大叔的手,就見他眼神熱切的盯著她,不由得怔了一下:

“從脈象上來看,您脈來幅度大而軟,按著中空綿軟無力,好似在捻蔥管一般,應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近來好好休養,按時服藥,戒急戒躁。”

“好好好!”吳大叔連連點頭,月驚華方才言及的脈象,讓他進一步確定了眼前之人便是他要找的人。

盯著月驚華看了半晌,最終還是忍不住問:

“月大夫您這縫合之術,是受過高人指點的吧?”

喊的是月大夫!

並沒有冠夫姓,也沒有喊瑾鈺家的。

便是吳大叔對月驚華的肯定。

月驚華抿唇,來到這個地方也有一段時日了,還是第一次有人喊她月大夫。

莫名的覺得親切。

“是啊。”月驚華微微點了點頭,的確是經過先輩們刻苦的鑽研,一遍遍日夜不停地練習走過來的。

“那……那……”

吳大叔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滿臉期待的看著月驚華。

見她如此,月驚華也猜出了個大概,笑著問:

“吳大叔可是想同我探討縫合之術?”

“可……可以嗎?”吳大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屏住呼吸,緊張兮兮的盯著月驚華,生怕從她口中說出一個不字。

“這縫合之術可是多少大夫,都夢寐以求的技藝,你肯和我一起探討?”

“當然可以啊。”

月驚華笑著打消了吳大叔的顧慮,縫合術是無數先輩們嘔心瀝血得來的,用來造福於民自然再好不過了。

“不過……”

“不過什麼?”吳大叔急急的問,生怕慢一步,月驚華會反悔一般,不敢眨眼。

“不過在此之前,吳大叔你必須要好好養護身體才行。”月驚華指著他的傷說。

“就這?”

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

吳大叔先前已經做好了,傾家蕩產賣兒子的打算,結果卻是讓他好好的調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