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馮特家族往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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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雅合起書本,起身以後走到馮倫的身邊,輕輕拍了他的肩膀,說了一句:“不錯。”
穿刺大公倒影
倒影:召喚穿刺大公弗拉德三世·採佩什的倒影,倒影擁有擁有不可死亡,不可被破壞的特性,隨畫像破壞而消失。
“西蒙。既然他不想待在這裡,就把他送回診所吧。”柏雅駐足觀看這幅畫,沒有轉身,只是淡淡然的對身後的老管家說道。
“是~老爺。”雖然沒有被看見,但是老管家還是很標準的把左手放在右邊胸口,然後鞠躬行禮說道。
柏雅並沒有回應什麼,老管家則是走到馮侖身邊輕輕一揮手,輪椅就這麼無人推動就被帶走,書房裡空蕩蕩的就只剩下柏雅。
“想不到在你眼裡,你的父親就是這樣的嗎?”博雅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這幅穿刺大公倒影忍不住笑起來,因為畫上面孔,他怎麼看怎麼像自己的老管家,西蒙·馮特。
而在公館的外面,兩人剛上車,天空就中就開始雲霧翻湧悶雷陣陣,原本透過雲端稀疏灑下的月光,已經完全沒了蹤跡。
車沒開出去多遠,雨就下來了。
雨點密密麻麻的砸在車窗上,老管家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遠方,車廂裡兩個人都在沉默著,但是這股尷尬的沉默中,卻有一絲異樣的氣氛。
最後還是老管家先開了口,他吞了口口水,然後又清了清嗓子,用他那蒼老而緩慢的聲音,講出了一個久遠的故事。
在十九世紀中期,馮特家族的第一代祖先,被人拐賣到了歐洲做苦工,那時的歐洲,正處於第二次工業革命的熱潮,那些依靠大量工人才能維持的工廠,紛紛被電氣所引領的新型工廠所擊潰。
但是依舊有許多老的工廠主選擇大量買入工人來提升效率,準備和那些不吃不喝的機器一較高下,這樣飲鴆止渴的辦法,並沒有能讓他們在工業蛻變的浪潮中站穩腳跟,而是更加迅速的被推入了深淵。
不久後,隨著工廠的倒閉,許許多多和馮特一樣被販買來的奴隸,以奇特的方式重新獲得了自由,在這片異國他鄉。
他們都是最普通的農戶,並沒有人能聽懂英文,所以也只能彼此抱團取暖,但是工廠中有更多的是黑人,他們團結在一起,欺壓向馮特這樣的東方人。
原本就過的十分艱難的生活,變得更加如履薄冰,而在人群中,有那麼一個人決定要學習西方人,融入整個歐洲,甚至不惜將自己邁入另一個家族做男寵。
而那個人就是柏雅的祖先陳子欽,他原本就是一個落魄的書生,幸運的長了一張偏歐式的臉,長而深邃的鼻子,白皙的面板,硬朗的五官。
加上身上還有屬於東方讀書人的獨特氣質,他被大英帝國一個貴族寡婦看上,帶入了莊園,一同被帶走的,就包括馮特和其他幾個人。
而剩下的人繼續為了討一口吃的辛苦奔波,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最後都死了,還有一部分人,過著比死要辛苦的生活。
陳子欽被那個貴族寡婦看上,以後日子並不好過,他就像是一個專門供寡婦發洩的工具,甚至還在貴族之間被互相交易。
但也正憑藉著這一點。他才能在那個艱苦的歲月活下來,並且還學會了英文以及其他的一些貴族禮儀。但同樣的,這些粗暴的非人待遇,也讓仇恨的種子被被深深地埋下。
無論陳子欽在表面多麼奉承那些英國人但在他的心中,依舊想著要把那些人全部踩在腳底,但事情並沒有那麼順利,那位寡婦嫁給了另一個貴族男人。
那是一個落魄的窮貴族,而寡婦則有的是錢。所以也不能看出那個落魄的貴族是為了什麼才迎娶了這位寡婦不過在他加入莊園以後,以男寵身份過日子的陳子欽自然不好過了。
如果說他們這些人就此被那個新男主人趕出莊園,憑藉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和吃苦耐勞的秉性,他的日子斷然也不會那麼辛苦。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男主人不但沒有把陳子欽等人趕出去,還和貴婦一起享用起了這個精壯的東方男人,這樣的恥辱讓他的仇恨變得更加深沉。
也從那一刻起,他徹底拋下了讀書人的包袱和為人的底線。開始算計整個莊園裡的人,他現在要得是權利和地位,而那個寡婦就是最好的物件,即使現在她剛剛嫁給一個男人。
陳子欽主動委身於貴族之間,然後又暗自裡讓那個新主人和其他貴族夫人攪合在一起。
隨後他把這件事寫在一封信上,讓馮特東方人把訊息傳給了當地的一個報社,這件事情,甚至一度雯鬧到了英國女王的身上。
但是當時的英國貴族之間多麼淫靡,使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整件事也就不了了之,陳子欽的第一次計劃也就這麼胎死腹中。
所以他安排了另一個計劃,他先是讓手底下的同鄉在一輛馬車上做了手腳,然後就在當天晚上,突如其來的雨夜,讓那輛飛馳的馬車掉進了泰晤士河。
但是幸運的男主人還是沒有死在這場刻意安排的意外之下,並且從那次以後,男主人的神經就變得高度緊張,再想害他,變得無比困難。
而此時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然不多了,寡婦染上了重病,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如前。
於是陳子欽決定以毒攻毒,讓所有人都認為這個神經高度緊張的男主人,已經徹底瘋掉於此,徹底把他處決。
於是在一連串巧妙的安排佈局之下,莊園裡的所有人都認為男主員已經瘋了,這樣還不夠,男主人必須徹底消失在這個莊園,自己才有機會。
對於權力和金錢的渴望,已經徹底的壓垮了這個男人,陳子欽自己也沒注意到,他也已經開始像個瘋魔一樣。
還是在一個暴風雨的夜晚,瘋了的男主人莫名其妙的從高處摔了下來。於是,一場隆重的葬禮在莊園裡舉行。
此時的寡婦,已經只剩下一口氣吊著,陳子欽必須在最後時刻完成和寡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