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二人速速帶人包圍七皇子王府,把他給我殺了!”

眾位大臣無語的看向了林如海,你能不能少說一句,你這是怕陛下子嗣不絕,非要提醒忠順王斬草除根嗎!

王子騰和牛繼宗二人連忙領命,帶著一隊人馬,匆匆出宮,向著七皇子王府而去,想要斬草除根。

武國公府,賈昶立在院中,目光看向了大明宮的方向,幽幽嘆息了一聲,邁動腳步,喃喃自語道。

“君臣一場,我怎能看著你絕後!”

話音一落,賈昶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一處府宅大門之前,正是七皇子的府宅,大門緊閉,門前立著兩座石獅子,威嚴肅穆,賈昶站在府門前,負手而立,神色威嚴,靜靜的看著遠處奔來大隊人馬。

“來者止步!”

清朗的話音讓王子騰和牛繼宗勒住了韁繩,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們沒有想到會在此處看到賈昶。

王子騰眼眸之中閃爍精光,對於賈昶,他心中十分忌憚,面色變幻,緩緩開口說道。

“武國公,我等奉命而來,還請你讓開道路,不要阻礙我等公務!”

牛繼宗臉上露出了不自然之色,目光躲閃,盯著地面,不敢直視賈昶,任由王子騰應對賈昶。

賈昶微微揚頭,劍目深邃,臉上平靜無比,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隻身攔在大軍前方,看著王子騰,幽幽開口道。

“奉命而來,奉誰的命令?陛下,還是忠順王?”

此話一出,王子騰和牛繼宗臉色鉅變,他們沒有想到賈昶居然知道了,明明他被元康帝忌憚,已經多日未曾參與朝政了,如何能夠知曉宮中變亂。

王子騰心中一沉,他雖然和賈昶不和,但對賈昶的本事還是十分敬佩的,賈昶既然已經知曉了忠順王謀反,豈能沒有任何的應對,周圍不會是埋伏了大軍吧?

想到此處,王子騰左右環顧,充滿了戒備,讓胯下戰馬微微後退了兩步,不敢越前一步。

賈昶似乎知道王子騰是如何想的,輕笑一聲,微微搖頭,說道。

“你無需多想,我這段時間為了避嫌,多日不曾出府,此處只有我一人,並無其他埋伏!”

王子騰聽到這話,心中微定,耳朵跳動了幾下,仔細感知周圍的氣息和動靜,居然真的沒有任何的埋伏,臉上頓時露出了陰狠之色,對賈昶開口說道。

“賈昶小兒,忠順王如今已經是勝券在握,我勸你最好識相一些,讓開道路,否則就休要怪我不講情面了!”

賈昶聞言,俊朗英武的臉上露出了譏諷之色,邁動腳步,向著王子騰走來,左手負於背後,氣定神閒,鎮定自若,笑著說道。

“哦?我若是不讓開道路,你又能奈我何?”

王子騰看著步步逼近的賈昶,神色一冷,眼眸之中閃過兇光,右手抬起,猛地一揮,朗聲喊道。

“殺!”

話音未落,他就猛地縱馬奔出,手中出現了一柄寶劍,向著賈昶衝去,手臂揮動,寒光劃過虛空,斬向了賈昶的頭顱。

賈昶神色不變,腳步不緊不慢,如同在自家庭院散步一般,身影閃動,就出現在王子騰的面前,緩緩伸出了右手,五指張開,抓住了王子騰的臉,手指漸漸收攏,輕輕一摘,王子騰的頭顱就被摘了下來,血水從脖子奔湧而出,無頭屍體轟然墜落。

“當!”

寶劍落在地面之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王子騰身後的人馬,包括牛繼宗都被嚇得從馬上跌落,停住了腳步,驚恐的看著提著王子騰人頭,向他們走來的賈昶。

賈昶腳步從容,手中的人頭還不斷向下滴落血水,這幅場景無比恐怖詭異,讓牛繼宗頭皮發麻,不敢妄動,手腳都僵硬無比,聲音顫抖的說道。

“武國公,你你不要.要過來,再靠近.我可不客氣了!”

賈昶發出一聲嗤笑,不緊不慢的向著牛繼宗走來,身上漸漸升騰起了一股強大的氣勢,殺機沖霄,震懾住了牛繼宗的心神,他緩緩走到了牛繼宗的面前,平靜的目光注視著牛繼宗,嘆息道。

“我早就勸過你不要和忠順王走的太近,你就是不聽,我也沒有辦法,落得今日下場,也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