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長生,元景帝,或者說貞德帝,已經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斷送大奉六百年的江山,自私自利,如同趴在大奉身上吸血的毒瘤,必須要將其清除了。

“哦!”

“文武百官不清楚,京都城百姓不清楚,難道陛下也不清楚魏淵為何會攻打巫神教總壇嗎?”

許子聖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神色,目光古怪的看向了元景帝,反問道。

“朕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元景帝心中一突,眸子閃爍,表面上不動聲色,否認道。

滿朝文武也是神色詫異,紛紛看向了許子聖,臉上帶著好奇之色,不理解當初魏淵為何要攻破巫神教總壇,為此甚至不惜犧牲八萬大軍。

魏淵的為人品行,諸位大臣心知肚明,魏淵絕對不是一個貪圖名利的人,雖然平日裡他們沒少罵魏淵閹人,但是心中都對他欽佩不已。魏淵絕對不會為了青史留名,貪功冒進前去攻打巫神教總壇的,畢竟山海關戰役,已經足以讓魏淵名傳萬古,青史有名了。

一道道的目光凝聚在許子聖的身上,他神色平靜的注視著元景帝,嘴角微微勾起,透著見幾分嘲諷,冷聲道。

“陛下說不清楚,那就暫且當陛下不清楚吧!”

“但是,有一件事,陛下應該清楚吧!”

許子聖目光收回,轉身看向了諸位大臣,神色冰冷至極,朗聲道。

“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人盡皆知的兵法至理,但是魏淵率領十萬大軍在外奮戰廝殺,為國為民,但卻有人將大軍糧草給斷了,從魏淵到達邊境開始,一次糧草都沒有,魏淵為此不得選擇速戰速決,孤軍深入,攻打炎國國度,此事陛下應該是十分清楚吧!”

諸位大臣一片譁然,紛紛露出震驚之色,議論紛紛,喧譁無比,任由老太監將手中的鞭子甩的啪啪響,也沒有任何的減弱。

“怎麼可能?”

“居然有人如此喪心病狂,膽敢斷了十萬大軍軍糧,罪該萬死!”

“沒錯,這等事情駭人聽聞,魏淵在如此絕境之下,還可以攻破炎國國度,打破巫神教總壇,不愧是大奉軍神,兵法大家,有功無過,理當封賞!”

“還有那斷了大軍糧草之人也該治罪,交由三司會審,嚴懲不貸!”

諸位大臣義憤填膺,憤怒不已,紛紛開口說道。

元景帝聽著眾臣的咒罵,臉色變得極為陰沉,漆黑如墨,眼睛裡滿是怒火,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任由眾人唾罵。

“朕怎麼會知道此事,不過,竟然有人膽敢如此妄為,朕一定會讓三司會審,嚴查真相,不論背後之人是誰,朕都不會輕易饒了他的!”

元景帝表態說道,一副嚴肅的表情,讓眾位大臣紛紛點頭,認為這樣處理,十分恰當。

許子聖沒有對著元景帝窮追猛打,對元景帝的表態也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元景帝,話鋒一轉,再次說道。

“諸位大臣不是不理解魏淵為何會攻打巫神教總壇嗎,我來告訴伱們答案!”

“原因很簡單,因為儒聖封印的巫神要脫困了,魏淵為了天下蒼生,不得不孤軍深入,攻打巫神教總統納,帶著儒聖刻刀和亞聖儒冠前去封印巫神,為此不惜自身性命,不惜八萬士卒性命!”

“因為巫神一旦脫困,天下都將陷入動盪之中,無人可以抵擋巫神吞噬天下生靈血肉,生靈塗炭,眾生沉淪。”

“魏淵乃是天縱之才,武道修為也已經臻至二品合道,即使是巫神脫困,他也可以獨善其身,冷眼旁觀,但是他依舊選擇了獨自踏上巫神教總壇,義無反顧的封印巫神,這樣人的有罪嗎?”

“陛下在朝會之上談論魏淵的罪名,實在是可笑!”

許子聖滿臉的嘲諷,冰冷的目光死死注視著元景帝,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魏淵攻打巫神教總壇居然是為了封印巫神?!”

“如此說來,魏淵不僅無罪,反而拯救了天下蒼生,於眾生有大功,天下人都要銘記!”

“袁雄該死,許大人沒殺錯人,魏淵這樣拯救天下的英雄,豈容奸佞小人誣陷!”

“儒聖刻刀和亞聖儒冠只有心繫天下之人才能掌控,魏淵品德毋庸置疑,有大仁!”

“陛下,魏淵如此大功,可能冊封一等魏國公,諡號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