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山之中有古怪,我這就聯絡師父,她老人見修為高深,境界強大,定可以找到梁九州三人的蹤跡!”

嬰寧笑臉盈盈,星眸含情,嫵媚動人,風情萬千,不愧是素女道的新一代歡喜菩薩傳人,世上男人誰能抵禦這等絕世尤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嬰寧手中牽動法印,一道白光劃過虛空,消失不見,聯絡了當代歡喜菩薩,地榜第八的大宗師高手。

不過半刻鐘之後,就在附近的歡喜菩薩,端坐金蓮,立於虛空,出現在了二人的面前,這位素女道的歡喜菩薩,年近不惑,身披輕紗,一臉笑吟吟的模樣,看上去最多隻有二十四五的年華,花容月貌,青春靚麗,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勾人,縱是身為女性,看到此等尤物也會一陣口乾舌燥,心跳加快,不敢直視對方。

嬰寧已經人間尤物,世間尤物了,但是比起歡喜菩薩,還是少了幾分風情,少了幾分成熟,如同還未綻放的華花骨朵,太稚嫩了。

“可曾追到梁九州三人?絕對不能讓梁九州將訊息帶回中原,如果我們幾派和草原的謀劃暴露,就難以實施突襲,打北周一個措手不及了!”

歡喜菩薩臉上帶著風情萬種的笑容,眼眸裡卻滿是寒意,威嚴無比,讓嬰寧和邵長歌都身體為之一緊,透著畏色,連忙彙報道。

“師父,他們進入了此山之後,我們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所以,徒兒斷定此山之中必有古怪,只是弟子修為尚淺,看不出端倪,所以這才聯絡師父,請您出手!”

歡喜菩薩神色一沉,眸子裡閃過瑩光,眺望此山,將山中的一切盡收眼底,仔細搜尋著端倪,想要找出梁九州三人的蹤跡。

“奇怪,居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歡喜菩薩眸中金蓮消散,神色凝重,有些驚異,她已經成就了半步法身之境,是地榜第八,黑榜第二的大宗師,法身之下最強大的人之一,竟然也毫無發現,果然只有梁九州三人進入此山的痕跡,之後就沒有了任何的線索。

“有趣,歡喜菩薩居然也來了,你們三人居然驚動了她,有點大材小用了!”

呂純陽目光幽深,好似看穿了虛空,將歡喜菩薩三人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從地上起身,負手而立,站在了廟門前,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穆雲樂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服氣,透著鋒芒,少女心高氣傲,自命不凡,聽到呂純陽如此小覷自己三人,怒目相視。

“我等雖然不才,但是也不是寂寂無名之輩,梁前輩更是外景宗師,俠名遠播,如何當不得歡喜菩薩的追殺!”

呂純陽轉身看向了爭辯不服的穆雲樂,視線微微恍惚,似乎看到了當年的江芷微,收斂了幾分輕視,嘆了一口氣,說道、

“也許吧!”

話音一落,呂純陽右手伸出,憑空消失,融入了虛空,對準了一個方向輕輕一抓,手臂收回,一位身披輕紗的年輕女子就出現在了破廟之中,這女子生的風情萬種,嫵媚動人,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莫不動人,莫不誘惑,即使穆雲樂這位少女都是看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不敢直視。

歡喜菩薩俏臉之上,滿是驚恐之色,星眸璀璨明亮,透著幾分柔弱,眸光流轉,讓人心疼,她柔若拂柳的身軀微微顫抖,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在呂純陽臉上一滯,害怕的向後倒退了三步。

“純陽劍神?!”

歡喜菩薩妙音如樂,宛轉悠揚,如山間最清脆的黃鸝鳴叫,動人心神,哪怕這聲音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依舊讓穆雲樂三人為之痴迷。

歡喜菩薩身上更散發出了淡淡的幽香,讓她身後的穆雲樂三人腦袋一陣眩暈,眼前事物如夢似幻,無限美好,恨不得和歡喜菩薩融為一體,成為她的力量和補藥。

“你在我面前,最好收起那魅惑之術,不然,以後你怕是再也不能施展此功了!”

呂純陽好似無情之人,眼神淡漠無情,不為所動,鐵石心腸,視歡喜菩薩如紅粉骷髏,臉上滿是厭惡,眉頭微鎖,聲音威嚴的威脅道。

歡喜菩薩臉上瞬間蒼白了三分,紅唇都褪去了血色,老老實實的收起了功法,不敢在呂純陽面前放肆。

穆雲樂三人瞬間就恢復了清醒,紛紛向後退了幾步,無比忌憚的看著這位柔弱女子。

“好恐怖的魅惑之術!”

“歡喜菩薩,地榜大宗師!”

穆雲樂三人的異口同聲的驚呼道,臉色無比凝重,對於這位法身之下最頂尖的存在,他們三人聯手都不是其一招制敵,只是見面就著了對方的道,險些被其採補成藥渣。

隨即三人目光再次的移動,看向了負手而立的呂純陽,想起了之前歡喜菩薩對他的稱呼,不敢置信的問道。

“前輩真是天榜第七的純陽劍神,呂純陽?”

“你真是太上神劍江女俠的師伯?!”

後面那句話,顯然是江芷微的小迷妹穆雲樂問的,少女臉上帶著幾分興奮之色,目光灼灼,炙熱無比,緊緊盯著呂純陽的俊臉,雙手握拳,激動無比的問道。

“呂前輩,江女俠可曾在附近,怎麼沒有隨你一起前來?!”

顯然在穆雲樂這位人榜英傑的眼中,天榜之上的呂純陽也不及江芷微有魅力,迫不及待的就打聽起了江芷微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