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二品根骨的司馬博都被一招廢掉,這已經不是聯手就能解決的事了。

他們眼下,就如同拼命攻擊,卻連敵方BOSS的血條都刮不出來顯示一樣,那是一種怎樣的無力,絕望?

不過沈鬱可不管這群人的心裡戲,一拳廢掉司馬博之後毫不停息,腳步一跨,蒲扇似的大手一伸,猶如攪動起了陰風怒號,劈頭蓋臉地朝著逃跑等我四人抓去。

沈鬱普普通通的一抓,在他龐大的體型以及無匹的力量下,如同五指山屈掌彎曲般兇猛。

然而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來自死亡的威脅讓他們立刻做出了反應,手中的長槍攪動槍花,寒芒迸發,撕裂空氣,攜帶著風雷尖嘯之聲齊齊刺向沈鬱的眼睛,脖頸,心臟,還有手掌。

下一刻,沈鬱獰然一笑,不閃不避,一把朝著刺向眼睛的長槍砸了過去。

鐺鐺鐺鐺!

令人牙酸的金鐵交鳴聲響起,就在他們以為希望來臨時,絕望先一步到來。

兇猛的反震力作用在砸中長槍的那名男子身上,他手中的長槍直接脫手,雙臂血管猛地爆裂開來,如同被千瘡百孔的氣球裝滿了水一般,殷紅的鮮血止不住地噴射而出。

緊接著手掌各自按在一名司馬家的武者肩膀上,硬生生把他們即將脫口而出的驚慌失措,怒吼聲壓了回去。

噼啪!

鮮血橫流和骨肉爆裂聲中,這兩名司馬家的人得到了跟司馬博一樣的下場,全身身軀根本承受不住這排山倒海一般的怪力,當場轟然跪倒在地,雙膝爆碎。

一跨,一砸,一拍,沈鬱就像是闖入羊群的暴龍,以絕對的暴力震撼了全場,眼見著這一幕,不禁原先就被吹翻的考生呼吸急促,頭皮發麻,更是充當起了鴕鳥,將頭埋入了雪地中。

剩下的一名司馬家子嗣呼吸不暢,強烈的恐懼和後悔席捲了大腦: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幹嘛?

“別,別過來,不然我捏碎法印傳送出去,告訴外界的仙師大人你的暴行!”

此時的他已經語無倫次,只想著抓住點什麼保命的東西,但思來想去,現在唯一能保住他的,就是傳送出秘境的法印。

在強烈的恐懼下,他竟是直接將白色晶體捏出了一個縫隙,一道黑色的氣體陡然湧入他體內。

“啊啊啊!”

那名司馬家武師突然痛苦地掐住喉嚨,雙目充血,嘴角大張的同時口中傳出了一陣陣如同野獸般的怪異嘶鳴。

臉色也極速變得蒼白,然後轉向鐵青。

他的雙臂竟也開始發生變異,分裂,延伸出了數條分叉的鐮刀。

“嗯?”

沈鬱臉色一變,又是考生被轉化成倀鬼,而轉變的根源,竟是在於仙門所給予的保命法印?

開什麼玩笑?

莫非這處秘境真讓什麼詭異遛了進來?

能瞬間感染一名先天武師,而且是精英中的精英,這詭異的級別可想而知,那或許是他從未見過的邪災!

只是瞬間,沈鬱就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疑似邪災的存在出現在秘境中,而天元宗卻沒有絲毫表示,這足以說明,天元宗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

不然怎麼會任由邪災感染前來參加考核的考生。

“媽的,邪災?!天元宗怎麼想的,竟然讓一隻邪災溜進了秘境中?”

遠處高山上的白君赫也是臉色大變,破口大罵,邪災藉由仙門的保命法印來感染考生,而他,則是間接的幫兇。

畢竟沒有他的威脅,這群參加仙試的考生根本不會被淘汰這麼快。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