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誰?勸你別管我們魚山村的閒事。”

被掀飛的村長在其他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著如蛛網般碎裂的地面,強裝鎮定道。

“是嘛,你們所謂的上仙可是說過,今晚不是取我,就是取你們魚山村全村人的性命。”

沈鬱淡淡一聲。

“什麼!”

喧譁聲,爭吵聲,議論聲,不絕於耳。

“魚小小,他說的可是真的?”

村長大驚失色道。

魚小小沒有說話,但她的無動於衷,已經說明了一切。

“果然當初就不應該留著這個禍害,現在給咱們魚山村帶來了這麼大的禍事。”

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又是一群人趕到了現場。

為首的人影身材高大,凶神惡煞,但違和的是,這群新趕到現場的,全是一群年紀輕輕,人高馬大的青年。

但他們身上,卻或多或少有一定的缺陷。

斷手,斷腳,獨眼,甚至有一人,心臟的位置竟是空的。

“畸變了?”

沈鬱目光一凝,這幾十號人,似乎是天生殘缺?

因為他竟沒有在這群人身上,看到截肢或者斷臂的傷口。

他們的缺陷,就像天生就少了一部分器官一樣。

“我兒,你怎麼出來了。”

村長一愣,趕忙道。

“爹,你剛剛也聽到了,不將他綁給上仙大人,我們全村人都活不下去,而且我可是氣力武師,我不信他一個人能打都過我們這麼多人。”

為首的男子振臂一呼,手拿鐮刀,浩浩蕩蕩地殺向沈鬱。

“不知所謂。”

砰砰砰——

沈鬱抬手一個巴掌就將他直接拍飛,重重地朝著後邊飛去。

頓時後邊衝來的村民被重重砸翻,砸得頭破血流,為首的男子更是筋斷骨折,響起一片慘叫。

後邊的村民臉色煞白,手中的刀具橫放在眼前,身體卻是不知覺地後退。

“住手,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們現在就弄死這個小丫頭。”

順著目光一看,魚小小被一把割草的鐮刀架在脖子上,而鐮刀的身後,是一群凶神惡煞,義憤填膺的村民。

那將刀架在魚小小脖子上,一臉兇狠的,正是此前遇到的,所謂的大娘。

魚小小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對待方式。

“嘖,真以為我是那麼好說話的不成?反正她也不想活了,我就看著你們殺,放心,我會血祭這個村子陪你一起死的。”

沈鬱臉色一寒,如寒冰般刺骨的殺意透過他的聲音,在眾人腦海中迴盪。

窮山惡水,誠不欺人。

“你個外鄉人懂什麼,這是魚小小一家欠我們魚山村的人命債,你也看到了,我兒他們就是因為魚小小的父親胡亂開藥,從而感染了這該死的瘟疫,如今只能待在家中不敢輕易示人,魚山村也只剩下了這二百餘口人,既然是債,她魚小小一家欠命還命有什麼錯?”

“這是她該死!”

聽到沈鬱的話,村長也是大聲呵斥道。

彷彿這樣可以給他增加一點信心。

“愚昧。”

沈鬱已經聽不下去了,雖然事情的經過他並不清楚,但這所謂的瘟疫,也就是奪走這群人手腳的的病症,就是不同程度的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