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目睹了這一切的許諾連忙下車檢視是什麼情況,他小心翼翼地摘下了男人臉上的面具,卻發現這個男人的死相極其的難看,他的臉好像是遭遇了某場火災所留下的後遺症,面板坑坑窪窪的讓人作嘔,然而,就在許諾拿著面具準備想走的時候,那個男人卻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腳脖,許諾一個轉身便看見他正大睜著眼睛瞪著他,那眼神兒,彷彿是想殺了他似的。

到這裡的時候,許諾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了身來。

他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望著周圍的一切,他才勉強放下了心來。

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啊……

心有餘悸的許諾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後,便起身向洗手間走去了。

次日……

許諾剛一到審判所的時候,卻被告知昨天晚上有一位知名恐怖小說家被殺了。並且死相極其的詭異。根據警察的現場調查所述,那個恐怖小說家是被絲襪吊死的,但是他的臉上卻被劃了一百一十六刀,密密麻麻的傷口壓根兒看不清他的五官,舌頭被割,眼睛被挖,真的是不知道兇手與死者是有多大的仇恨,殺了他還不夠,還要被這般虐殺。

聽完同事的這一席話,許諾微微蹙眉搖了搖頭,“這人是變態吧。”

“唉,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唄。”

當天,一位衣著精緻,相貌美麗的女子被帶去了審判大廳。

女子淚眼汪汪,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對許諾說:“審判官,我不知道是怎麼了,警察就闖入我家把我帶到了這裡。”

“楚玥女士是嗎?您的心理預估犯罪數值已經達到了C級了。根據系統評估來看,您這是屬於中度犯罪心理。”

“不會吧……”女子愣了一下,眼淚流的更洶了,帶雨梨花的面容讓人看了都會不禁心生憐惜。

這副場景,就連身為審判官的許諾都有些不忍心對她太過嚴苛的說話了。

“女士,您回憶一下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心理狀態呢?”

女子思索片刻後,便緩緩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我之前去夏令營了,今天早上我回家的時候發現我的父親被殺害了,於是我的心裡……”

“父親?”沒等女子的話說完,許諾便想起了今天早上同時對自己說的那件事情,“可以告訴我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嗎?”

“我的父親叫做楚田。”

“楚田?!”許諾一下子反應過來了,“那不就是……”

楚田……不就是那位恐怖小說家嗎?!

許諾平時也有看小說的習慣,所以他對於楚田這位雖然只會寫恐怖小說,但卻會使用極致唯美的語句將讀者引入恐怖深淵臆想的才華橫溢的小說家頗為喜愛。

“沒錯,家父就是知名恐怖小說家。”

許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方便說一下您當時的心理狀態嗎?”

“我回去的時候,家裡滿地的鮮血,看守的警察說父親遇害,讓我在家等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