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

這個世界上還有那般純粹的人嗎?

姜卿紜不希望自己在意的東西太多。

在這南啟國,她不需要在意。

只是對柳霧祁這樣的厭惡在她呆在南啟國裡會一直生根發芽。

而且自從參加了宴會,就發現南啟國的宴會真的提不起來什麼興趣,儘管以前沒有什麼冬日宴,也覺著勾心鬥角的程度應該也是差不多的。

以後若是還有這樣的宴會,她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再怎麼把她說服也不可能來了。

不,或許沒有以後了。

這南啟國,也待不了多久。

宋朝戳了戳姜卿紜,又對著百里溯那方抬頭示意,“你說百里溯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呀?我看他倆手都給牽上了。”

“他嘛……”姜卿紜往旁邊少了宋朝兩眼,“跟你差不多。”

“嗯?”

差不多?

跟他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宋朝還沒明白過來。

“你自己想想吧。”

姜卿紜笑了笑,並沒有對說的話做什麼解釋。

宋朝一個人站在原地想了半天。

可還是沒有得到結果。

姜卿紜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