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監牢,君盛奕似乎還想跟著他們一起進去。

姜卿紜冷著臉,“我是得皇帝口諭,可探望南宮夜玄,就算殿下負責看守,也不能否認皇帝的指令吧。”

就算昨天君盛奕使詐,讓她沒見到皇帝又怎麼樣?

她今天可是見到了皇帝的。

皇帝親口說讓她探望南宮夜玄。

君盛奕想要阻止她,又或者想要跟她一起,都得問皇帝允不允許,問她同不同意!

君盛奕的腳一頓。

他習慣了。

大概是這些天一直讓人盯著南宮夜玄,他可以確保南宮夜玄沒有和誰見過面。

而姜卿紜的身份不一樣。

他們要是見到了,說了什麼話,他可就不清楚了。

君盛奕笑的有些僵硬,“那你們只有一炷香說話時間。”

一炷香,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姜卿紜恨不得每天都呆在南宮夜玄身邊。

宋朝也恨不得對著君盛奕的背影做了個大鬼臉。

姜卿紜時隔一晚上再次見到了南宮夜玄。

他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了,很多面板都裸露在外,姜卿紜看得到他手臂上和大腿上的那些鞭痕,她就能猜測到他受的苦有多痛。

姜卿紜這下子終於可以不用維持理智。

她直接過去輕輕摟著南宮夜玄的脖子,小腦袋埋在他的頸窩,悶悶的說,“昨天走的太快,我都沒有好好抱抱你。”

南宮夜玄有這意外。

他輕笑出聲,似乎身上的傷口也不疼了。

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怎得突然耍起小孩子性子了。”

想起顧言庭昨天對著姜卿紜的蝴蝶骨的手段,他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冷光。

“夜玄,像昨晚說的那些話,你以後可不能再說了。”

比如他會死。

比如讓她改嫁。

過去讓她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姜卿紜都無法接受。

所以更別說南宮夜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