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想了想,“你覺得這樣可行?”

“不行也得行。”

姜卿紜似乎是下定決心了。

“那雲若依就算喜歡南宮夜玄,也不一定會見你的,她現在恨不得對攝政王府的人敬而遠之,畢竟她也一直認為是南宮夜玄動的手。”

君盛奕想要迷惑太傅府裡的所有人。

讓他們支援自己,為自己辦事。

姜卿紜深吸了一口氣,她也是沒辦法了,才必須在敵人身上找機會。

“你只需要給我便是,成與不成,我自己一試便知。”

“好。”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夠糟糕了。

他們也不怕了。

*****

監牢中,有人靠著牆坐著,他低著頭,閉著眼睛,頭髮披在身上,遮住了他的面孔,身上也都是染了血的,就像剛從血池裡浸泡出來了似的。

渾身的血腥味兒。

雙手雙腳也被拴上了鎖鏈。

這個牢房是單獨的,只有他一個人有這樣好的待遇。

君盛奕坐在椅子上,他把玩著手上的玉扳指,兩眼緊緊的盯著南宮夜玄,“本殿以為攝政王身心俱疲,什麼樣的事該管,什麼樣的事不該管,應該拿捏的清楚。”

男人抬眸,他的眼睛,還是那般漆黑深邃,帶著無與倫比的陰冷可怖,這樣的氣勢就算故意去打壓,也沒辦法完全碾壓下來。

“不敢提交大理寺,而是想要動用私刑,沒想到三皇子殿下,竟是這樣的人物。”

在這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牢房中,君盛奕也沒有隱藏,撐著頭,笑著說,“呵,本殿想做什麼,容不得你置喙。過不了多久,你也必須死在我的手裡!”

“……”

南宮夜玄猛的咳嗽了兩聲,竟是咳出血來。

君盛奕看到了,也覺得有些意外了。

“沒想到攝政王不是一般人,現在還能清醒過來。”

他一直以為南宮夜玄死定了。

當時去攝政王府也是想給南宮夜玄收屍的。

誰知道,他竟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