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很熟練。”

姜卿紜情不自禁的問。

“還好吧。”

姜卿紜又道,“隨便紮起來就好,不用太麻煩。”

南宮夜玄輕應,給她梳了一個小發髻,用髮簪固定,附帶著一些流蘇吊墜,剩下部分頭髮披在身後,看起來靈動又不失溫柔。

“在家裡,不用梳這麼好看。”姜卿紜無語。

她又不出門逛,梳的這麼好看作甚?

南宮夜玄放下梳子,這才道,“無礙,你看著喜歡就好。”

宋朝一腳踹開房門正準備大吼大叫的時候,他就看到南宮夜玄拿著姜卿紜的頭髮欣賞,嘴角一抽。

大早上的,這又是在幹嘛?

南宮夜玄眸子一緊,“你最好有什麼要緊事。”

打擾他跟姜卿紜溫存,可別想好著!

宋朝尷尬的搓了搓手,呵呵的傻笑,“那個什麼,我只是來告訴你那人死了,來問問你怎麼辦?”

“哦,死了便死了。”

南宮夜玄沒啥反應的看著宋朝,似乎在問:還有什麼事?

“靠,歸嶼帶回來的,我還以為有什麼大用呢!”宋朝跺腳,“害得我今日過去給他檢視的時候,人就已經昇天了!”

“他早就已經服毒了,況且昨天只是把他打暈。”南宮夜玄冷漠的薄唇微微輕啟,“更何況,他背後的那個人,不會不給自己後路。”

姜卿紜在旁邊聽了一頭霧水,卻也沒有打破他們。

不過,他倆為什麼在自己一個外人面前肆無忌憚的說這麼多?

“要不……我出去,你們繼續說?”姜卿紜猶豫了兩秒建議道。

“沒事,你不用走。”

“哦,謝謝!”

……

南宮夜玄和宋朝同時出口,又同時閉嘴。

姜卿紜覺得好笑。

男人嘆息,“我很相信你,所以你沒必要刻意躲。”

否則方才也不會跟宋朝擱哪兒說話了。

南宮夜玄對姜卿紜,許是從一開始,就沒有設防過。

只不過,這大門敞開著,宋朝還真是肆意妄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