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

陸無傷心中還是比較滿意的,只是那個【堅不可摧】的神藝有點棘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破防,不過,現在對方被困在足道神化成的房子裡,倒也不擔心對方能逃出去,想到此處,心中底氣又足了一些。

於是把臉一板,腰板一挺,陸無傷大聲呵斥道:“大膽,小小金甲神,見到本神主為何不跪?”

“嚯嚯嚯嚯嚯~”

金甲神聞言,仰天狂笑不止:“一介凡人,也敢妄稱神主,可笑!可笑!”

陸無傷摸了摸鼻子,唉聲嘆了口氣:

“你們這些個毛神,怎麼都是一個臭德行,非要讓本神主動粗。”說著他使勁攥了攥拳頭,帶著一陣【磕磕啪啪】的暴響,一瘸一拐向金甲神走去。

“怕你不成!”

這金甲神有恃無恐,懸在空中當先一步向陸無傷揮拳砸去。

“太慢了,太慢了。”

陸無傷搖頭晃腦,伸手,一把擒住了對方比自己大了三倍不止的拳頭,左摔右打,讓整個房間內一陣轟隆隆巨響,而後伸手扯住對方的一條甲臂,狠狠一腳,踹在了金甲神的脖子上,將對方的半個腦袋都踩進了泥土中。

儘管狼狽的像條狗。

可是金甲神竟然毫不在意,繼續叫囂著:“小小凡人,你就這點力氣嗎,太輕,太輕!嚯嚯嚯~”

陸無傷的嘴角抽了抽,直接將對方按在地上摩擦,使勁踹,用力踹,掰手指,撕胳膊,跺腳指,插眼睛,無所不用其極,最後發現只有眼睛才是對方的要害,只是,每當他想攻擊眼睛的時候,對方把眼一閉,猩紅的目光瞬間隱藏在了面甲下,讓他束手無策。

金甲神也有反抗。

只是,那點實力在陸無傷手下根本不夠看,隨手就能化解,就像大人欺負兒子一樣,到最後金甲神已經不反抗了,任由陸無傷摔打,嘴裡卻在一個勁的叫囂。

“用力,用力...”

“小小凡人,你就這點力氣麼??”

“嚯嚯嚯~”

陸無傷一陣牙酸,繼續摩擦,使勁揍,用力揍,往死裡揍。

從中午收拾到傍晚,陸無傷一瘸一拐,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房間,房間內,金甲神飛到了半空中,【嚯嚯嚯】大笑不止。

酒樓的客人全都離去了。

陸無傷將陳酒和老張頭留了下來,坐了一頓豐盛的下午飯,飯桌上,陸無傷心不在焉地扒拉著飯菜,想了想,詢問道:“小九,老張頭,你們說要是遇見一個特別囂張的人,而且還嘴硬,該怎麼辦呢?”

“揍他呀。”

陳酒大口吃著飯菜,根本不用腦子,張嘴就來。

“祂感覺不到疼。”

“那...那餓他幾頓飯,不給他飯吃,不給他水喝,看他還有力氣囂張。”

“祂可以不用吃喝。”

“這樣啊,那...那就扣他工錢。”

陸無傷滿頭黑線,目光望向老張頭。

老張頭放下碗筷,認真想了想,開口道:“是人都應該有弱點,比如說這人有錢有勢,但可能貪生怕死,可以用生死相挾,比如說這人好面子,可以讓其丟盡臉面,如此的話,理當有些用處。”

陸無傷眼睛一亮,心中有了主意,伸手對著老張頭比了個大拇指,誇讚道:“行啊老張頭,有些道行,以後每月工錢再加十兩銀子。”

老張頭立馬喜笑顏開,起身,彎腰行禮:“謝謝東家!”

“那我呢,那我呢?”

陳酒有些眼熱。

陸無傷撇了撇嘴:“你呀,吃你的飯吧。”

陳酒聞言,小臉頓時一垮,感覺飯菜也不香了。

陳酒和老張頭將剩菜打包,又收拾妥當醉仙居,趕在天黑前離開了,陸無傷關上醉仙居的店門,又走進了困著金甲神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