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將罪惡之心撿了起來,打量著罪惡之心,他咧嘴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

足道神化成的賊兵突然起身,先一步衝進了地洞,往地上一滾,變成了一堵厚厚的牆壁,堵死了地洞的入口。

“啊啊啊~”

罪犯剛剛跳進洞口,又惱羞成怒般蹦了上來,他大叫著發洩了幾聲,伸手在腰間的布袋上又是一抹,一把鋤頭出現在手裡,他捂住心口張嘴吐出一口黑血,又急忙揮起鋤頭在地上挖洞。

塵土飛揚。

眨眼的功夫,一個半人多深的地洞出現了,然而,嶽白溪和錦衣衛也已經圍了上來,罪犯臉色慘白,他扔下鋤頭踉蹌著向遠處逃去,可是沒有人面獸心的他,速度降了何止一籌。

僅僅幾息的功夫。

嶽白溪和錦衣衛就將他圍了起來,嶽白溪提筆凌空寫字,錦衣衛提刀就斬。

罪犯避無可避,伸手一抹腰間布袋,一刀一劍出現在手中,他左手握刀,右手執劍,瞬間和兩人戰在一起,只是,比起先前的強勢,此刻的罪犯實力弱了大半。

交戰不過半柱香。

“啊~”

錦衣衛怒吼一聲,一刀砍下了罪犯的頭顱。

“哈哈哈~”

他伸手提起罪犯的頭顱,仰天狂笑,笑了幾聲,又突然破口大罵:“齋長順,我艹你姥姥!”

聲音在夜間久久迴盪。

錦衣衛手握的繡春刀【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他仰頭往後倒去。

他的血夜已經流乾了!

陸無傷一瘸一拐地跑了過來,他跪坐在地上,拿起快樂水慌忙向對方嘴中灌去。

“咕嚕咕嚕~”

錦衣衛的嘴中已經灌滿了快樂水,快樂水順著他的嘴角不停往外流淌,可是...他卻一口也沒能嚥下去。

“沒用的,他已經死了。”

“他叫魏峰,錦衣衛的衛長,他為臨山城流盡了最後一滴血!”

嶽白溪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神色傷感。

許久後,他又喃喃道:“其實...他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是齋翁?”

陸無傷站了起來,神色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