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二跟著統領來到了一個高大的法壇前,默默地站在臺下。

此時臺上空無一人,那些百姓們也都紛紛三五成群地圍在一起談論著什麼。

統領和龍二的眼睛自然沒有閒著,他們四處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安靜地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來到現場的那些百姓大多手中都會拿著一袋米,用來作為上交給祭酒的貢品。

這也算是五斗米教的一個小小規矩。

畢竟被稱為五斗米教最為直接的原因就是因為每一個入教的人都要上交五斗米。

“今天的場面好像不一般。看來是有大人物來了。”統領停止了環顧,壓低身影對著身邊的龍二說到。

“嗯。來了不少我認識的鬼卒,看來不是“師君”親自來了,就是一個“治頭大祭司”了。”龍二點點頭嚴肅地說到。

龍二這個人其實並不是表面上那般放蕩不羈,他之所以能夠帶隊自然是因為他一旦工作起來便會無比認真,所以統領才會將第二這個位置交給他。

“嗯。師君來倒也不至於。應該是閻圃或者張衛來了吧。這麼大陣仗,估計和我們此前的行動有關。”統領皺著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確實有這個可能。我前番在師君那邊學習的時候就聽聞師君很是在意這間事情,聽說打算親手處理。”龍二經過統領的提醒也將自己所知道的連忙說了出來。

“看來今天要有好戲看了。”統領搖搖頭說道。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題。

正在兩人說話之時,人群開始爆發出了巨大的呼喊聲。

一個人從遠處緩緩登上的法壇,正是閻圃。

閻圃應該算得上是張魯手下的第一大謀士,同時也是張魯以下的第一大“治頭大祭司”.

閻圃在人群的呼喊聲中登上的最高的位置,然後便展開了自己的講話。

內容大概都是五斗米教的一些重要的內容,有關於如何教化百姓和人與人,人與自然之間應該如何相處的問題。

這些事情其實放在正常的道教之中也都是極為常見的事情。

但是閻圃的話卻不止於此。

“前番!我們南鄭地區也出現了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相信在座的諸位道友也都是一清二楚。師君對於這件事情非常失望!”閻圃的一席話,直接將人群沉默了。

他們自然清楚閻圃所說的就是潛龍衛所爆料的一部分祭酒存在的私德問題。

這些問題要是放在正常人身上來說頂多被說幾句,畢竟那些女子都說自己是自願的,是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和這些祭酒祈禱下一輩子的幸福生活。

但是放在祭酒身上張魯就不得不考慮一番影響了。

雖然那些百姓很多人都替這些祭酒說話了,但是這種不良影響可能會讓他們的信仰程度下降。

“師君說了!那幾位祭酒全都已經背叛了教義!實在不能為我教所容!師君很是痛心疾首,認為是自己的錯誤!此時正在廟宇之中自我贖罪!而那幾位祭酒也被師君永遠剔除了教籍,永世不能再為神所容!同時也是希望諸位能以此為戒!遵守教義!行善積德!”閻圃在法壇之上莊嚴地宣佈裡張魯對那幾名祭酒的處理。

統領和龍二在臺下聽著,不免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