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且先下去驅散他們吧,不然那些兵卒被吸引過來,我們便不好走了。”中年男人緩和了一下臉色,然後說道。

他們一群人十幾個,全都是帶了武器若是被那些士兵發現必然會有所懷疑的。

中年男人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啟了門,帶著兩個人,走向了吵架的地方。

那個攤販其實就在他們門口擺攤,本來應當是不可以的,只是現在北境之地,戒律不嚴也是正常的。

“你們在幹什麼?且速速離去,莫要驚擾了我主人家。再不走我可就報官了!”中年男人迅速沉下臉來,語氣不善地說道。

果然,他的話一出場面瞬間便安靜了下來,彷彿被嚇到了一樣。

中年男人剝開人群,打算看一下到底是誰在吵架。

誰知道就在此時,寒光一閃,中年男人驚詫不已,連連疾步後退。

然而他身後還有兩個人,一下子就撞了個滿懷。

“快跑!”中年男人跌倒的那一瞬間,刀鋒已經迎著面而來,他也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喊出了這兩個字。

下一秒自然就是血肉飛濺的場面,只是他只感受到了疼痛和一陣頭暈目眩便沒了氣息。

而被他撞到的兩人因為有他擋刀,也迅速地抽出了腰間的藏起來的匕首,準備防禦。

只是下一秒,杜遠的刀便已經無情地從他們脖子上劃過,帶出了朵朵的血花。

杜遠抬頭,看向了那個正開啟著的窗臺,只見一張煞白的臉龐。

目光接觸的一瞬之間,那人便退了回去。

不過也不濟於事了,四面八方突然冒出了十數人,配合這本來就聚集起來的人群便殺進了樓閣之中。

頓時喊殺聲起,雙方都有人喪命。

但戰鬥結束得也出奇地快,不到一刻鐘時間裡,樓閣之中便在沒有了動靜。

而此時城衛軍才急急忙忙地趕到了現場,只見滿地的血泊,沒有一個活人。

而杜遠等人,無論是否受傷卻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惡。到底是誰在這種時候搞這種事。”來到現場的鮮于銀很是憤怒地說道。

全城的人都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畢竟州牧一直被重兵包圍著。

而就在州牧府的不遠處,居然就直接爆發了一場規模數十人的戰鬥,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了。

“看來這是來刺殺主公的。”閻柔來到了現場,在屍體上翻找了一遍,然後拿起一塊印信鬆了一口氣說道。

鮮于銀也迅速湊了過來,拿過印信看了一番,正打算說出口卻一把被閻柔按住了。

“此事就這樣吧。莫要再追究什麼了,將印信送到主公府上,其餘人將他們拉出去埋了。”閻柔給了一個眼神然後繼續說道。

鮮于銀聽完也只是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就這樣,明明死了十幾個,但是卻好像沒發生什麼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