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問我麼。”淺羽不鹹不淡地說。

“不敢。”柏原聳肩說道。

淺羽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揚起冷酷的笑意。

看來柴犬起了叛逆之心。

“很喜歡與風琴接吻?”

“我與她並沒有接吻。”

柏原得澄清這一點,接吻,是沒有的事情。

“喜歡那樣?”

“這是諸多事情推動下,發生無可奈何的一件事,這件事情,也有你淺羽的責任。”

淺羽千鶴不可置否,微微點頭,聽出少年話語裡隱含的指責。

文化祭那天晚上,若不是淺羽千鶴故意對風琴說,他和風琴也不可能鬧出那檔子事情。

更沒有今日在文學部內,吻風琴的一幕。

淺羽也有錯。

但即便如此,又怎麼樣呢?

淺羽千鶴可不會覺得錯在自己,她只會覺得,這隻柴犬不聽話,要反抗。

“我說過,給過你追求我的機會。”

聽聽,聽聽淺羽千鶴包含偌大施捨的語氣,好似是柏原做錯似的。

“淺羽千鶴,除非你現在做我的女友。”他深吸一口氣,在凜音看來大言不慚的說。

否則,難以避免一些爭端和衝突柏原心想。

“呵,目前的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淺羽千鶴輕蔑一笑,柴犬君想做她的男友?

不愧是柏原,真是白日做夢。

柏原沒有回答,只是周圍的光線越來越黯淡。

許久,柏原坐得都有些發酸。

“不聽話的柴犬,就要老老實實接受主人的懲罰。”淺羽千鶴嘴角揚起輕蔑的笑意,以戲謔的口吻說:

“給我老實坐著!”她嬌斥道。

柏原心中一跳,等等,淺羽千鶴難道想動手了?

暫時沒有嗅到巫女小姐的殺意,柏原按耐下心思。

他倒要看下,淺羽千鶴究竟要怎麼懲罰自己。

實在逼得自己,瞬間居合也不是問題。

待柏原坐好,微微仰頭看向巫女小姐時,卻是驚了。

朦朧的光線下,淺羽千鶴優雅地坐在沙發的邊沿,撩起修長的大腿,細膩修長的手指,將黑色長筒襪從大腿緩緩下拉。

在柏原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淺羽千鶴已經將長筒襪褪下。

左邊細膩的長腿,右腿也被黑色的長筒襪包裹,兩種不同的顏色,形成某種對比。

最要命的是,她若無其事地將其疊搭起來,優雅地翹著美腿,令柏原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跟隨著。

淺羽千鶴手中抓著長筒襪,玩味的前傾身子,伏下,靠近柏原的臉頰,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