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把安黎的手鑄開啟一隻,栓到陸瑤旁邊的柱子上,刀疤臉出去打電話。

“安黎……”

陸瑤湊過來,小聲喊她,“這些傢伙,好像是人販子,我剛才聽他們講電話,說要把我們賣到東南邊小國去,那邊的黑市人口販賣交易很猖獗。”

“淡定,小場面。”安黎安撫她,又壓低聲音,“別急,等天黑之後,我帶你跑路。”

“對方有十來個人,好像還都帶了傢伙,咱們真的可以麼?”陸瑤有點兒擔憂。

“算了,到時候看情況吧。”

安黎回得模稜兩可,依舊很淡定,“至少傅雲城還在外頭,他或許已經聯絡了他大哥,報警來救我們了。”

“嗯。”陸瑤點頭。

傍晚,太陽西沉。

刀疤臉不在,他的幾個弟兄吃飽喝足,伸著懶腰走進來。

“我剛才聽大哥和僱主打電話,對方好像讓我把她倆賣到T國紅燈區,讓她們後半輩子,都靠接客度日。”

“可不是麼?好好的兩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得罪了誰,竟然讓對方下這樣的狠手。”另一人接話。

安黎眯了下眼睛,沒做聲。

“依我看,既然都要賣了,還不如先便宜我們哥兒幾個,讓我們先爽一爽那綁匪邊說著,就直接開始動手解皮帶,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

陸瑤的臉色白了,之前那些不堪的回憶湧上來,她立即繃緊了身體,做防備“嘖,這又細又小,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卻在此時,安黎忽然感嘆一句。

那些原本看陸瑤漂亮,把矛頭對準她的綁匪這下紛紛轉過了頭,惡狠狠地瞪她:“小賤人,有本事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

安小姐彎起唇角,弧度譏誚又嘲諷,“你們這些垃圾,那東西還沒有人家繡花針那麼粗,又細又小,看著也不像能石更起來的樣子。”

“臭表子!”

解皮帶的那位罵了一聲,上來就要抽她。

安黎動作更快,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對方當場被踹得嗷嗷叫,就感覺一股痛意直衝大腦,腦仁子都快要炸了。“這麼垃圾還當什麼男人,不如直接閹了,去當太監。”

安小姐又開始了,各種叫囂斥罵,反正怎麼能激怒那些綁匪怎麼來。

她這種行為,說得再簡單一點,就是兩個字。

找死!

事實證明,她這招確實也有效。

那些原本壓根兒沒把她放在眼裡的綁匪們,這下紛紛把矛頭對準了她,一個個摩拳擦掌地發誓要給她好看。

“把這個臭表子給我放下來,哥幾個今天就教教她該怎麼做人。”

剛才被踹了腳的倒黴蛋緩了口氣,晈牙切齒地指揮其他人。

“大傢伙都別客氣,一起上,老子就不信,輪不死這麼小賤人,看她還敢不敢說咱們又小又細不算男人。”

有人聽了他的話,開啟了安黎右手上的手銬,推搡著她往旁邊空曠的地方走。

“你們看,那邊是誰。”

安小姐忽然出聲,指了指他們背後的方向。

幾名綁匪下意識地回頭,而她則趁機拽住面前一人的胳膊,上來就是一個過肩摔,將人掄倒在地。

另外幾人都看愣住了。

陸瑤也看愣住了。

她從來沒見過安黎動手,所以和這些綁匪一樣,對於安黎的力量,是真的一無所知。

“老孃忍了很久了,不教教你們做人,你們當我是kitty。”安小姐轉動手腕,淡定地吹一口氣,譏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