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我可以自己來,”安小姐護住自己的衣領,推他,“你先出去吧傅大少皺了下眉,伸手摸她額頭的溫度,義正辭嚴道:“你剛剛暈過一次,這會兒身體還虛弱著,浴室悶熱,我怕你撐不住,又暈過去。”

安黎:“不,我可以……”

“你不能。”他拉開她護著衣領的手,一顆一顆地將釦子解開,“洗澡這種粗活,還是我替你來吧。”

安小姐:“等會兒,你脫自己的衣服幹什麼?”

“一起洗。”某人理直氣壯,“浴缸夠大的。

你特麼……安黎幾乎要爆粗口。

這是浴缸夠不夠大的問題麼?

傅清遠隨手開了龍頭,溫熱的水流很快將她的身子淹沒。

安黎躺著,看他脫自己的衣服:“我說,大少爺,咱們倆這算什麼關係?無名無分的,在你家裡做得這麼出格真的好麼?”

“我說,你這丫頭一直都這樣麼?”傅清遠不答反間,“嘴上說著不要,眼睛卻看直了,這麼口是心非真的好麼?”

她這不是……以前沒看到過麼?

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啊,黃金比例,修長健痩,一點兒都不像一個久病之人。

“怎樣,看著還滿意麼?”傅清遠彎唇提問。

安黎拒絕回答這個間題。

他倒也不急,將她臉上的反應盡數收進眼中,笑了聲,跨進已經放了一半水的浴缸裡。

安小姐又默默地在心裡感嘆了一波。

這腿,又長又直,這腰,又細又白,這肌肉……她感覺鼻腔一熱。

麻蛋的!

她默默地偏過臉去,拿手捂住鼻子。

旁邊的罪魁禍首直接看笑了。

“承認吧,從第一次見面,你就在覬覦本少爺的美色。”

他笑一聲,伸手,將她的臉轉過來,“你這種一次手術幾百萬級別的大佬,安黎仰起頭,讓鼻血回流,順便裝死。

“我那會兒……是擔心酒店不安全。”

她想辦法給自己辯解,“我一個小姑娘,手無縛雞治之力的,一個人住酒店,萬一遇到壞人……”

“上一個想動你的壞人已經被你切了。”傅清遠說,“這會兒人還躺在醫院裡。”

“啊……”安小姐後知後覺地想起那回事兒,長嘆一聲,“那是個意外,他自己撞到我的刀上了。”

傅大少:“……”

“事實就是,我真的弱小,可憐,又沒爹媽疼愛,從小到大受了欺負也只能逆來順受。”

她用一雙無辜單純的大眼,可憐巴巴地望著他,“你看你,對我用強那麼多次,我都是默默承受,從來都不敢反抗的。”

傅清遠你那麼享受,為什麼要反抗?

“其實,你比我要幸運一點點。”安黎說,“起碼還有個爺爺疼你,不像我,從小沒爹疼沒娘愛,孤苦伶仃。”

“所以,現在是比慘麼?”傅大少單手撐頭,間她。

安黎:“聽不出我是在提醒你,以後要多疼疼我麼?”

傅清遠笑了。

半個小時後,他抱她出浴室,放在了他房間的床上。

“睡我這兒。”他俯身親她的額頭,順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安黎眼巴巴地望著他,挺乖巧。

於是,這天晚上,安小姐睡在大少爺房裡的訊息就直接傳得全家都知道了。張嫂第一時間告訴了老爺子,宋欣蘭的眼線也第一時間告知了她,一時之間,幾家歡喜幾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