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遲耿耿大笑。

“她閨女叫陸三典,原來是你們北研所的研究員,她還是遲蘭星的小姑子,遲蘭星是我大伯的大閨女,我的堂姐。

明珠傢俱廠開展銷會的時候陸三典被人收買了,跑去抹黑我們的衣服被煙燻過,以次充好欺騙消費者,被店裡的常客打臉。

聽說後來因此丟了工作,不知道為什麼對我含恨在心,要搶我的飯碗。”

原來她就是陸三典啊,靳百川點點頭。

這次抓到史鼎,查出了陸三典是他那條線上的瓜,參與了抹黑展銷會的行動早就被開除了。

陸三典捂臉痛苦,所長生氣了,所以才當不認識她。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媽和大哥二哥出面,足夠鎮壓遲家,自己不該來湊這個熱鬧。

是她把靳所長引來的,害得陸家被彈壓,嗚嗚嗚。

王戈掏掏耳朵,抓起桌子上的牙籤盒朝陸三典扔過去。

小巧精緻的木質牙籤盒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陸三典嘴裡,堵住了她衝口而出的哭聲。

這畫面太美,遲耿耿都不敢看。

陸三典委屈得不斷掉淚,想把牙籤盒拿下來,發現靳百川的視線掃了過來,她一動不敢動。

還自動消音,世界終於安靜了。

陸母看到閨女被欺負,也不敢茲屁。

靳百川的大名如雷貫耳,她是個識時務的人。

遲耿耿揮揮手,讓田恬把陸家人帶到(趕去)院子裡等待。

陸家如此豪橫的家風養出來的人,相處久了容易被傳染。

田恬喜上眉梢,廠長終於看到她了,連忙把陸三典拉走。

陸母和陸二典肚子憋了一肚子火,在靳百川的威懾下不敢發作,只好出去接受冷風吹。

這十二月的天,冷得骨頭髮疼,他們剛進院子就被凍透了,噴嚏不斷。

遲耿耿,等檢查結果出來,我們要你好看。

田恬笑眯眯進去對遲耿耿彙報,“廠長,她們氣死了卻不敢發作,一直在打噴嚏。”

她如此明目張膽的幸災樂禍引起了蒲麗春的不滿,“蘭毓媳婦,到底是一家人,你和耿耿這樣……”

“二伯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陸家是一家人,不是遲家人呢。”遲耿耿笑道。

“難怪家裡都打起來了你還坐在一邊看戲。”

“你這丫頭咋說話的。”蒲麗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都的,死丫頭以為傍上了什麼所長,以為自己會怕,做夢去吧。

“我今天過來一來是跟大哥說說眾籌的事情,大哥說這事兒是你在負責,那我就跟你說。

我們二房要佔三成股份,至於錢等回頭青松掙錢了再給你。

二來我要勸勸你親姐妹哪有隔夜仇,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前的事情從今天之後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