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不打擾你們了。”遲耿耿連忙撤了,打擾人家約會天打雷劈。

靳百川心頭一急,連忙叫住她,“電影快開場了,你去哪兒?”

“那個……”遲耿耿尷尬的撓撓頭。

“我臨時起意來看電影,票都賣光了,想從人手裡買,可……運氣不太好。”

這正中靳百川下懷,他把自己的票塞到遲耿耿手裡,“我還有些工作,你們一起看吧。”

他撂下話就瀟灑的走了。

鄺如燻跺跺腳拔腿去追靳百川,“百川哥,你等等。”

靳百川鑽進街邊的汽車,汽車就啟動了,捲起一陣灰塵,落在趕上去的鄺如燻臉上。

遲耿耿在風中凌亂了一會兒,聽到大喇叭叫驗票了,她跟著人群去排隊。

回頭給小大佬多送點吃的,換上這張電影票。

鄺如燻回頭沒有找到遲耿耿嫉妒得臉都變形了,惜字如金的百川哥居然跟她說了那麼多話。

她到底是誰!!!

……

鄺如燻哭著回到家,跑進自己的房間裡關上房門。

鄺母怎麼敲門她也不理會。

鄺父鄺楨靠在沙發裡揉揉眉心,“我早就說了沒用,你非不信邪,結果如何?

百川那孩子只對學術研究上心,別的都走不進他心裡,你以後別跟如燻鬧了,趁著沒捅破那層窗戶紙,勸閨女歇了心思吧。

研究所那麼多青年才俊,找個合適的讓她去相親。”

“你以為我想這樣啊,你閨女非百川不可,我能怎麼辦?”鄺母頭大得很,自己怎麼生了這麼個一根筋的孩子。

該說的,她早就說了。

該做的,她也做了。

如燻就是不肯放棄,就是要一條路走到黑,她這個當母親的一邊生氣一邊心疼。

這次她過生日,哭著求自己幫忙約百川去看電影。

她能不答應嗎?

她想著自己照顧了百川那麼多年,他多少得給自己點面子吧,處物件,處物件,總是要相處才能成物件。

自己一開口,百川沒讓自己失望。

兩個孩子好好地出去,如燻哭著回來了,百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