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是誰放在這裡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這都不重要。

只要能把自己兒子救出來,她什麼都願意做。

她把護士服套在衣服外面,將針管藏在袖子裡,從門縫觀察對面的動靜。

來來回回的人不斷,直到剛才才安靜下來,只剩下陳英子母親的哭聲。

她看到夏銀帶著陳英子母親離開了,陳英子父親也離開了,裡面只剩下陳英子一個人,開啟房門迅速走出去,躡手躡腳的開啟陳英子的病房門,順手關上並且反鎖。

瞿惠看到陳英子躺在病床上,渾身插滿了各種管子,右邊還擺著儀器,上面都是些跳動的線。

兒子也中毒了,也像這樣插管躺著,上了儀器,他離開病房隨時可能會死。

為了兒子,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哆哆嗦嗦的靠近陳英子床邊,將藏在袖子裡的一支小針拿出來,顫抖著手把裡面的藥注射進靜脈滴壺裡。

看到滴壺裡面的液體透過輸液軟管流下去後,迅速逃離現場。

……

走廊盡頭的夏銀不經意的回頭發現有護士從陳英子房間出去,往廁所那邊走了,也沒當回事兒。

等她勸住辜念純,領著她回去時看到房間裡的監視器上面的波紋全部變成了一條直線。

夏銀瞳孔猛縮,剛才那個人不是護士!

她撒腿往外面跑,“來人啊,快來人啊!殺人了,有人殺人了!醫生,醫生……”

值班醫生聞訊趕去。

下一班公安趕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陳英子病房。

醫生一邊搶救,一邊彙報情況,“陳英子又中毒了,中毒的症狀跟上次差不都。”

該死的!公安一拳捶在牆上。

他們換班的時間被人摸透了,有人特意等到了這個間隙進來作案,兩人一邊向局裡彙報,一邊排查可疑之人。

夏銀目光一閃,機會來了,她跟公安提供了一條線索。

……

瞿惠把身上的羽絨服,白大褂脫下來,連同針筒一起丟在醫院附近的垃圾桶裡,重新回到醫院,兒子那個病房果然發現她家小寶躺在床上,醫生正在搶救。

她懸著的心放下去了一點點,流著眼淚關注搶救進展。

保姆看看她,欲言又止。

瞿惠根本沒有注意到,心思全在病床上的兒子身上。

她是不易受孕的體質,花了很大的功夫懷上兒子白主任才對她死心塌地。

如果兒子有個閃失,她不敢想下去……

忽然了發現一個問題,她被關了幾天,保姆說白主任沒來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