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江大江警官匆匆趕了過來,他這次前來,居然是為赤松道長銷戶口。

“大江哥,我師父只是失蹤,沒必要這麼著急銷戶口吧?”江雲有些難以接受。

江大江警官遞過來一份銷戶協議,說:“沒事,人回來之後,再上戶口就行。”

“他上次辦衣冠冢,就先銷了戶口,回來的時候,又註冊了戶口,只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又要銷戶口。”

註冊戶口和銷戶口,都這麼草率嗎?

直播間的水友,突然感覺自己跟赤松道長不在一個國家裡。

“華夏的國籍,可是全世界最難拿的,赤松道長為什麼辦得那麼輕鬆?”

“嗚嗚嗚,烏克蘭妹子表示自己嫁過來三年,至今沒有入籍,羨慕了。”

“赤松道長不愧是赤松道長,服了。”

江大江警官取過江雲簽完的銷戶協議,說:“你師父前幾天回來,第一時間,就重新註冊了戶口。”

“放心,這對他不是難事,有特殊政策。”

他說完之後,到靈堂之前,燒了三炷香,然後開車離開。

江雲幫師父整理遺物,一直忙到了晚上,才下播睡覺。

晚上,武當山的猴叫之聲,格外銷魂。

小白又興奮了,一直在床上竄來竄去。

江雲無奈,只能打地鋪睡到地上。

翌日清晨。

他沒睡到自然醒,而是被小白叫醒了。

“嚶嚶嚶~~?”

“啥,硬不硬?”

“廢話,肯定硬,硌得我腰疼。”江雲伸了個懶腰,說。

隨後,他就被小白,拉到了床上,人在床上沒躺幾分鐘,張聖嘆師叔就從峨眉回來了。

他捂著腰,來到江雲房間。

“小子,你師父咋回事,我走的時候,人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沒了?”

“渡劫,反正就沒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只能辦個衣冠冢。”江雲趴在床上解釋道。

小白用爪子,在他腰上踩來踩去,進行按摩。

“哦,那沒事,指不定啥時候就回來了,你這是咋回事?”

“地板太硬,睡得腰疼,昨天這個小傢伙,折騰的我一晚上睡不著覺。”江雲揉著小白的頭,無奈道。

猴二辦點事情,真不知道她興奮什麼,物種都不一樣啊!

“啥,腰子疼,年輕人要節制啊!”

“腰,師叔,我是腰疼!”

“年輕人,要注意身體,不能總熬夜,何況道觀還有事情啊!”張師叔捶著腰,就要出去。

“師叔,您這是咋回事,腰子也疼啊?”

“什麼腰子,你小子不要血口噴人,我這是腰疼,道侶睡相不好,踹了一腳,還連夜坐飛機,趕了回來。”

“那師叔,要不要治一治,那腰子有沒有事情?”

“是腰,什麼腰子啊!”張師叔揹著手,彎著腰,絮絮叨叨,去了張老道長的房間。

江雲見師叔離開,嘴角上揚,這才心滿意足的起了床。

他把小白丟在房間,簡單洗漱一下之後,就開始了今天的直播。

小白在江雲關門之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在感嘆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