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村父老鄉親們放下警惕時。

這孫子十歲那年又出山了。

不僅活蹦亂跳。

還吃嘛嘛香。

出山的第一天就是烤了村西頭兒的雞。

隨後掉屁股就去村東頭看張寡婦洗澡。

結果被人家大黑狗碾著一通亂咬。

硬是沒撲滅心中躁動的火苗。

後來要不是被一個老不死的給帶走了。

估計我們村的小夥子們頭上都嘚帶點綠。

再後來。

這孫子跟那個老不死的師傅學了一身探秘摸陵的本事後。

就更孫子了。

什麼陰人、下藥、敲悶棍。

他是一樣沒拉下。

我特麼是深受其害。

今天如此反常。

怎能不讓我心存芥蒂。

我小心謹慎的看著他。

他也嬉皮笑臉的瞅著我。

經過一番暗送秋波。

這孫子可能是意識到,再跟我槓下去。

恐怕不能善終。

很光棍兒的往地上一蹲。

“千兒爺,咱別打臉行嗎,我還嘚靠臉吃飯呢。”

一提到他那張備受大姑娘小媳婦喜愛的娃娃倆。

我氣兒就更不打一處來。

“靠臉是吧,好,我讓你靠臉吃飯,我讓你靠臉吃飯。

我讓你特麼在彭祖歸墟陰我,我讓你特麼在堯帝山敲我竹槓.....”

五分鐘之後。

我攤牌了。

力氣不允許了。

實在打不動了。

我不知道這孫子有沒有事。

但我知道挺費鞋。

我抄起桌上的茶壺。

癱軟在躺椅上一痛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