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要懷疑的,畢竟這傢伙的種種行為都太過於反常了,和之前比起來完全是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但是行為方面確實是兩個人的習慣,但是臉卻一模一樣,身材也一模一樣。

這不是演技術還能夠是誰呢?但是這傢伙是眼鏡蛇,為什麼習慣全部都變了?

難不成被抓去之後被折磨的太痛苦了,所以說習慣所改變那也不可能啊。

所以副站長可以斷定這眼鏡蛇是有問題的,而且這個傢伙一出現就要見總站長。

有什麼事情非要見總站長呢,這讓他搞不明白。

所以這個傢伙非常值得懷疑,不能夠輕易的相信,畢竟這個傢伙被抓住過,不知道有沒有叛變也不清楚,如果說他叛變了,被救出來可就麻煩了。

畢竟這個傢伙被抓進去那麼久,最後卻被活著救了出來,安然無恙。

這換作是誰都不會再輕易的相信他,這個傢伙肯定是有問題的。

並且這個問題肯定是不小的,所以說這個傢伙還得觀察觀察,如果輕易的相信,恐怕會帶來很大的損失,這個損失他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知道你們懷疑我,畢竟我被抓進去過了那麼久,一直被審問,所以說我現在被救出來了,你們不敢輕易的相信,我認為我很有可能已經背叛你們了,現在不過是在跟你們演戲而已。”

眼鏡蛇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悲傷。

他知道大傢伙為什麼會懷疑他,這是根本原因,因為自己被抓過自己成為了俘虜,被審問過,一個被審問過的人還能夠被活著救出來。

這就已經不正常了,所以說他們懷疑自己不相信自己,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讓自己最不能夠理解的就是。

自己真的沒有任何的問題,自己也沒有背叛他們自己,一直是對自己的理想信念忠心耿耿的。

副站長這個時候卻笑著說道:“你不要這麼想,不是我們懷疑你,只是你現在有點神志不清,我是想說等你休息好了沒問題了再帶你過去,明白嗎?”

他肯定不好意思把懷疑兩個字放在嘴上,畢竟眼鏡蛇是站長,而且有權利有能力,這傢伙自己很敬佩他能夠背叛的機率也不大。

但是為了整個行動站著想,沒有辦法他必須得這麼做,因為不得不這麼選擇,不管怎麼說,萬一這傢伙真的是叛徒的話,又該怎麼辦呢?

所以說為了整個行動站著想。

他們只能夠先讓這個傢伙冷靜冷靜再觀察觀察,畢竟這傢伙一開口就是要見總站長。

這個不太簡單,這傢伙一定是有問題的。

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