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是儘快。”以為有戲的靳小非熱切地看著她的眼睛。

“早幹嘛去了,晚了。”豈知凡娜莎一聲嘆息。

“什麼叫晚了?”靳小非心一涼。

凡娜莎停下腳轉身看著他說:“你們的訴求是既要合適又要合理,以登報的方式把照片散佈出去的確合適,但以何種理由呢?

如果早個十天半月,也就是在春節期間的話,我可以以一種紀實的方式發一個新年特刊,是不是兩方面都解決了?這就是所謂的時效性,聽明白了嗎?”

“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靳小非的心幾乎徹底冷了。

凡娜莎並沒有回答他,挽著他走了好長一段路,一會兒看看天,一會兒望望腳尖,一副苦苦思索之態。

倆人來到湖邊,凡娜莎鬆開了靳小非,望著湖水發了會兒呆,突然一下轉過面孔看著他問:“你一個崇慶娃怎麼跑到N京來的?”

微微一怔的靳小非一個苦笑,要跟上她跳脫的節奏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又怎麼知道我是崇慶的?我的普通話說得不夠好嗎?”

“我想問題若糾結時,喜歡藉助轉移話題拓展思路,你配合著點兒。至於怎麼曉得你是崇慶娃的,太簡單了,因為你一口典型的川普啊。”

“你一個英國姑娘,連這也聽得出來?”

“我在華夏呆了六年,很多地方都去過,什麼北平啦上海啦武漢啦西安啦延安啦還有你們崇慶,甚至我也去逛了一圈。”

“你好厲害呀,你說的這些地方我就去過上海和武漢。”靳小非不由露出一臉的羨慕。

“這也得虧了職業的便利,加上我原先共產國際的身份……”

“你是共產國際的人?”這下,靳小非對她真得刮目相看了。

“要不然怎麼會跟老錢扯上關係?我是共產國際與之間的聯絡人。

前年初,駐共產國際代表團在莫斯科宣佈結束使命後實際上退出了共產國際,我的使命也宣告結束。

原本共產國際欲將我派往東歐,我沒答應,那邊太冷,選擇留在了華夏,否則也沒你瞻仰本姑娘秀色可餐的份。”說到這裡的凡娜莎又恢復了本性吃吃笑得可開心了。

瞧著她驟然間放開了情緒,靳小非估摸她已經想出辦法來了。

果然見凡娜莎眉梢一揚喜滋滋地對他說:“親愛的,華夏有句老話,好飯不怕晚,雖然仍是晚了些,但也不算太遲,還來得及。”

“是什麼?”瞬間,靳小非兩眼放光了。

“秘密。”吃吃笑著的凡娜莎跟他賣起了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