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了攤手道:“我說什麼了?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

“最好沒有。”肖連仁哼了一聲然後看向蓋嘯仲。

“局座,我有個小小的問題,就是關於與N京方面電聯的事,我以後找誰?”

沒料到他會突然發難的蓋嘯仲一愕之後說:“自然是找我。”

“您若不在局裡或外出公幹了呢?N京來電可都是一等一的急事片刻也耽誤不得的。”肖連仁跟著來了個貼身緊逼。

“這個問題我們會後再談。”蓋嘯仲想緩一招。

“可您剛才還說要當大家面呢?您是有什麼苦衷嗎?”此話看似肖連仁不醒事,實則在這事上他有股被架空太久了的怨氣今天或找到了一個適當的出口。

蓋嘯仲盯著他看了足足三秒鐘才道:“你說對了,但不是苦衷而是隱衷,本想稍後拿出個解決辦法的,既然你提出來了,我倒要向你請教一二。”

這是倆人槓上了的節奏啊,有熱鬧可看了。

肖連仁不遑多讓道:“那就請局座講出來聽聽。”

蓋嘯仲遂道:“很好,那我就說予你聽。這個隱衷便是老曾手上的那個密碼本被他鎖進他的一個保險櫃裡了,開啟這個保險櫃需要密碼。

而這個密碼只有他本人持有,旁人若輸入三次不得,保險櫃的自毀裝置即啟動,你告訴我,你能解得了這個密碼嗎?”

肖連仁毫不遲疑道:“不能。但之前您曾兩次覆電N京方,若沒有密碼本,我就有些好奇了,您是怎麼做到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蓋嘯仲,很明顯,這前後矛盾啊!

此時的蓋嘯仲面色已然有些掛不住了。

肖連仁的突然發難顯然令他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而這齊刷刷看過來的眾多目光卻讓他對此必須有所交代,這是他極不情願的。

倘若僅僅以“保密”二字予以搪塞又恐難以服眾,迫不得已他只能選擇將有關密碼本的“秘密”公之於眾。

他以一個射向肖連仁犀利的目光輔之以一個淡然的笑容開口道:“老肖今天是有備而來呀,這該是積攢了多久的怨氣啊。”

他影射般敲打了肖連仁一記,成功地將眾人的視線引向肖連仁。

“密碼本雖然鎖進了櫃子裡,但並不代表它隨著老曾的沉睡而沉默,諸位,不得不佩服咱們的老曾啊,他既把這樣的一個密碼本看得比生命還要重,且預見性地安排好了它的前世今生。

就在他遇刺前的某天,他篩選出密碼本里一千多個常用字和國內外一些正在發生和即將發生戰事的地名和專有詞彙抄錄了下來,交給了夫人,讓她默記下來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