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和凌兮什麼關係?”

閆宸極力壓抑腦海中的痛楚,面不改色:“朋友。”

凌兮還沒入睡,凌爸凌媽今天都回家了。

她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看書,旁人不敢打擾。

直到房門被推開。

她的目光才離開書本。

看見來人,驚訝的張開小嘴。

“……你怎麼來了?”

沒記錯的話,他們僅有一面之緣。

現在半夜11點,他來這裡做什麼?

渾身散發著清冷淡漠氣息的男人薄唇微抿,面容如冰。

他來到病床旁,坐下,沉默不語。

凌兮瞪大眼睛:這是打坐來了?

還別說,閆宸剛坐下不久,冷冰冰的神色回暖。

頭痛也沒有剛才劇烈。

他神色晦暗不明,若是其他人,對他影響如此之大,他只會將人牢牢看住。

可是,對面前這個小姑娘,他絲毫沒有這種想法。

十分鐘後。

凌兮投降,揉了揉犯困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閆宸回神,反而道:“謝謝。”

凌兮挑眉,伸手指了指表:“這個時間,你來道謝?”

閆宸抬頭,看向小姑娘,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白鴻遠這次倒是沒說大話,小姑娘長得確實很漂亮。

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臉上也開始長肉了。

看來恢復的不錯。

他淡淡出聲:“在你身邊很舒服。”

凌兮皺起小鼻子,“所以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常來看看你。”

最起碼,頭痛病發作時,可以有所舒緩。

對於一貫不近女色的閆家二爺來說,和一個小姑娘說出這種話,實屬不易。

如果讓京都那些人知道,恐怕會嚇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