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王府,兩人遇上徐司翰的兒子徐子越,不知是徐司翰教育過徐子越,還是徐子越在秦王世子這裡吃過虧,每次夫妻倆一起遇上他時,徐子越一改往日的刁蠻,恭恭敬敬的給兩人行禮問好。

“不知道宴兒現在怎麼樣了。”剛一坐下,林慢慢就嘆了一聲。

回不去固然難過,可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她考慮。

比如怎麼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比如怎麼處理自己和秦王世子的關係,又比如往後怎麼謀生。

她還真有些想宴兒,不知道如今父子倆在東嵐怎麼樣了。

“宴兒是誰?”秦王世子在一旁坐下。

他既然不記得認識林慢慢之後的事,自然也不記得宴兒是誰。

見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林慢慢起了壞心思。

“宴兒是你的乾兒子。”

秦王世子:?

這種事到現在怎麼沒人跟他提過?好好地自己怎麼會有乾兒子?

“怎麼,當初千方百計的哄著人家喊你爹爹,現在不想認賬了?”她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也不想想當初在東嵐他是怎麼捉弄宴兒的,老大不小一個人跟一個孩子說那樣的話,也就他做得出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世子有些不相信的問。

怎麼又是這樣,她是自己非要娶的,宴兒也是自己千方百計要認的乾兒子?

“騙你做什麼,我當時勸你你都不聽,厚著臉皮就要人家喊你爹爹。”

亦真亦假。

沉思片刻,秦王世子重新將目光投向林慢慢。

是夜,林慢慢迷迷糊糊快要睡過去時,身旁的人覆了過去,他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耳周和脖子上,不安分的一雙手在她身上作亂。

本就不清醒的林慢慢越發迷糊。

身子比她的腦子要誠實,她沒有拒絕他的撫摸和親吻,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

覆在她身上的人沒有白日裡的端莊矜貴,也沒有失憶前的儒雅溫和,他眼底佈滿情慾,像是燃著一簇簇火苗,要把她燒成灰才甘心。

抬手撫上他的臉,她覺得悲從心來,悲傷化作別的東西,她想要擁抱和更多的親吻。

她主動去尋他的唇。

一吻閉,她覺得自己的腦子越發不清醒,耳旁傳來他低沉隱忍的聲音:“我們也生個孩子吧。”

生一個他們自己的孩子,而不是什麼乾兒子。

孩子二字戳中林慢慢敏感的神經,她立即清醒過來,毫不留情的推開自己身上的人,他沒有防備,輕易被她推開。

她的衣裳早就被他脫去,林慢慢扯過被子蓋住自己。

放縱自己容易,若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樣了,這個時候她不能有孩子。

被推開的秦王世子除了疑惑還是疑惑。

若她在自己湊過去吻她的時候推開自己,他都不會有太多驚訝,畢竟兩人剛經歷這樣的事情,可剛剛她分明也動了情,為什麼在自己說了那句話之後就有這樣的反應?

“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他湊在她耳邊問。

他撥出的氣灑在自己的耳廓上,林慢慢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剛才事發突然,她昏了頭腦,如今清醒些,他離她這樣近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想生孩子。”她低聲道。

起碼現在不想。

她和他之間更多的是錯誤,有一日糾正錯誤,一別兩寬各自安好,若有了孩子那就理不清了。